站在大殿房頂的任離,看著房下緊張的人群們,其中各種顏色的照明物品之中,還有零零散散的元素聚集的樣子。那是一幫法師在準備施法的前兆。
看著這幫傢伙,雖看不清每個人的面容。但是任離可以感覺到,當發現自己之時。
下面的這幫傢伙,除了擊殺自己的渴望之外,更多的還是一種緊張。
緊張?這麼多人,面對自己一人竟然緊張?這麼多人,看見自己一人竟然緊張?
想到這裡,任離不禁露出了一個熱血澎湃的笑容。
“這種感覺,太危險了。不過——可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啊!”
不過感覺還不夠。任離心意一動,將自己大半兒藍用在了雷爆玉符上。
只見任離在自己的手心凝聚出了一團光團,在黑暗中無比耀眼。就連下面那些準備攻擊的遠端們,都放緩了動作,準備看看任離要幹什麼?
只見任離將手中的光團向天上拋去。很多人都以為任離要放大招了,甚至明明沒打到面前來,大部分人身子都還是一顫,下意識一躲。
可事實上,什麼都沒有發生。用大半藍來凝聚的雷爆玉符,在任離上方猛然爆炸,沒有傷害到任何人。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威力的話,那就是在黑夜中,眾人的眼前突然亮了一下,有些閃眼睛。
正當眾人疑惑的時候,只見在閃光之下,所有人都能較為看清楚,任離的情況下。
任離雙手握拳伸出,然後只見任離伸出的拳頭中,中指猛然彈出,比劃了個手勢。
接著便大笑離去。其笑聲隱隱約約的傳到了,底下目登口呆的人耳中。
短暫的失神之後,是怒。狂怒。
他竟然是在挑釁…不,是在羞辱我們。他竟然羞辱我們,他怎麼敢——羞辱我們?
“攻擊,全都夠攻擊。媽買皮的。所有遠端攻擊的都給我開火,就算是把房頂給我掀了,也得給我弄死他!”
怒不可遏的指揮官們咆哮著。其實就算指揮官們不說,同樣怒不可遏的玩家們,早已開始了瘋狂的攻擊。
雖然一個小隊數十人,而其中大部分都是以戰士為主的。偶爾有幾個以聖職或法師為主的。
現在所有人其其將身位讓開,將舞臺留給那些較少的遠端們。這幫傢伙的攻擊聲勢浩大。看那氣勢,彷彿就真是在掀房頂。
可惜別說他們再掀房頂了,就算把天給掀了,也關不了任離啥事兒了。
突然腦子抽風,做了那麼多動作。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對方將是啥反應。不敢快跑,還等什麼呢?
任離一路在大殿頂上飛竄,早說過這是一個古遺蹟,這個大殿頂上自然也不平整。指不定哪一腳踩下去,就掉下去了。
不過任離仗著快速的身法,和白天無異的視野。靈巧的避過了幾個窟窿,就算踩掉一些薄弱的房頂,也能因速度極快而掠過,而不掉下去。
直至跑到大殿的後頭,七八米高的距離,任離停都不停,一躍而下。
落地後就地一滾,頓時感覺身體跟散了架似的,頭上則冒出了幾百點傷害。
不過幸好沒有什麼殘疾或者重傷的狀態。除了渾身跟被群毆了一遍之外,疼了點。也不怎麼影響速度。
一路小跑出來,剛好碰見過來,趕到後邊埋伏的戰士們。一名玩家頓時喊道:“我看到亢有悔了,在這邊。”
可惜速度不及任離,沒有跟上任離的尾巴。等其他埋伏的玩家趕到時,這名玩家早就跟丟了。
“操,真是險。”看到後面沒人了,任離忍不住擦了一把汗。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竟然還有時間去裝十三。
差一點兒就被圍住了。那時候在想出來,可得付出點代價了。
“一幫廢物。”而提前脫離了隊伍,打算散開來,打算以同樣的高手拖住甚至是殺死對方的,那批高手聽到訊息,紛紛大罵道。
不過還好,他們已經任離周圍粘上了。無論任你從哪兒逃,都會有很大可能碰到一個。
這些人可跟之前碰到的那些蝦兵蟹將不一樣,無論哪一個都可以阻擋任離一段時間。無論哪一個人任離想甩開他都不容易。
上次在古墓的通道之中,便有類似的教訓。一大幫人雖然追的任離雞飛狗跳,但任離都應對的遊刃有餘。
可僅僅來了一個傳奇隨行,兩次出手,結果就造成了任離兩次的險死環生。
雖然他運氣不好,第一次才剛剛出手,還沒露面。就被一直在他後面盯著的金富貴給陰了。
第二次更慘,這一次,在知道金富貴對自己人攔住了,他倒是全力出擊了。可惜,又掛了。
臨死前還被任離羞辱。不過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假如他當時並不是執意自己擊殺任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