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看得一清二楚,縫隙中望過去,河邊雜七雜八擺著一堆農具,而岸上也有大概一二百號人。
只聽得河中不時傳來救人的嘈雜聲,師爺正要探出個腦袋望一望時,卻聽到河邊人的私語。
他們有的人似是在看熱鬧,而有的人卻偷摸摸地發笑。
師爺更是不懂了,挪騰了另一個比較人少的地兒。
河中一情形差點讓師爺驚掉下巴,他從未見過如此荒誕滑稽之事。
那處的河流並不是非常湍急,而深度也只不過是沒過了膝蓋。
令人作嘔的就是那些過河過程中的一些事。
師爺認出那些所謂救人的穿的就是烏蛇堂的衣服,可他心裡先前也奇怪,烏蛇堂的人竟然也會關心岷城人的生死。
到這裡一看,真相大白!
看似認真的口號為救人,而且喊得驚天動地,卻意外的是那些過河的人極其歡樂地踩著救人者的背過河。
師爺差點笑了出來,默默唸道:“淺水窪里弄得氣氛如此緊張,可真不愧是烏蛇堂的大善們所為,真是長見識了!”
“師爺,這些人放著橋不過?且不說救不救人了,這樣的淺水裡八歲孩童也都能躺過去吧?”
連阿瓜都能看出來,師爺自是明白這裡面賣的什麼。
本來漸覺得無趣,可師爺這會兒倒非常有興趣將這“奇觀”從頭到尾看個仔細。
他見著周圍的人都疏忽,帶著阿瓜從人縫裡擠了出來。
“嗨,大清早的就把人弄這兒,就為了看這?”
“少說話,人家讓看著就得看著,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一席言論直刺要害,師爺從方才的荒誕中慢慢發現了其中一些隱晦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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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在紅花林聽到的訊息時而好時而壞,原來這介於模糊的手段讓他人聽到的都是假到不能再假的東西。
見兩小夥正聊地起勁,本來是想好好盤問一遍事情的起因時,師爺及時止住。
他硬拽了一把看得入神的阿瓜,急匆匆離開了這裡。
阿瓜非常不解。
“師爺,這奇怪的過河算是岷城的某種儀式嗎?”
被阿瓜這一問倒把師爺給問笑了,他背過一隻手,狠狠一腳踹在阿瓜的屁股上,阿瓜頓時痛得大跳起來,摸著屁股極為不解地看著師爺。
而師爺這時卻從包裡拿出一塊自己都沒捨得吃的乾肉,猶豫了半天撕下一條如針絲狀的遞給了阿瓜並摸摸頭關切地道:“疼嗎孩子?”
阿瓜有苦難言,卻也不得不撒出一個人盡皆知的謊言,“不疼,師爺賞了肉比金貴!”
師爺再說道:“河裡面的理你自個兒慢慢明白去,但我有興趣與你玩個遊戲!”
說起遊戲是這個年紀最是愛好的東西,阿瓜高興地點點頭。
師爺道:“從這裡到樹蔭下,每走十步你贈我一銅錢,而我送你一腳,再贈你一絲肉可好?”
阿瓜一想,這不明白著欺負人嘛,縱是師爺以前有過怎樣的不堪,可也不見得是這個模樣,他當即不幹了。
“師爺你這要我的命便就拿去,這麼個折磨法,我三代人都給你扯不清賬了!”
“哈哈哈哈,小崽兒,紅花林的人不喜歡玩這樣的遊戲,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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