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軍強忍著淚水搖搖頭,“敬乾詭計多,我二人互相都把心傷了,如果他不走,最後走的可能就是我,這些不要告訴冬青,他遲早會明白。”
“秀才找到了嗎?”
“還沒有下落,應該沒有這麼快離開雄震吧。”
“馬大,說句不好聽的,我和冬青都覺得秀才說的沒錯!”
“是,我也不知道誰錯了,我心裡也從沒有怪罪過他們!”
“馬大,都在說謊,真相其實藏的越久越好,這樣誰都看不見,誰都好走!”
確切而真實的回答,馬軍等待了好久,他一直找不到這種感覺如何解釋,能聽到嵩仁的回答他此刻很欣慰,至少心理認同已經給於了他一次悔過的機會。
從前的話題適時而止,誰也不想再聽到一句真實的回答,馬軍拍了拍胸口道:“這兒,都懂!你們打算何時啟程?”
離開,終究還是有些心酸,嵩仁回頭看了一眼學堂,再看看角落裡的天空,試圖讓淚水不再流出,“正午吧,我和冬青想去大司河給敬乾和秀才也道個別,這樣總不至於落下遺憾吧。”
“好,走多遠,都記得回來!”
“嗯!”
湛藍的天空,掠過一隻孤鷹,那是離別。
馬軍非常明白心裡所想,他此刻終於放下了疲憊,轉身離去。
在向仁義堂走去的路上,他反覆斟酌草刈說的那些話,再結合當今江湖的劃分,慢慢心裡有些通透。
關乎人情往事,裡面所有晦澀的東西只要稍微一衝上腦袋他就恨不得當場甩去。
那段熱血年少的故事,這一刻從他心裡根除!
自離開的那一刻,馬冬青始終再也沒有見過馬軍,這成了彼此的秘密,也許在馬冬青看來,那個純真耿直的大哥早就在大司河前隨著二哥流走。
嵩仁將學堂的事務交給了邢叔庸的原門下弟子,然後匆匆來到了大司河邊。
從遠處他就望見一個落寞的背影。
“冬青?”
嵩仁疾走幾步再次確認了河邊的人,但見冬青抱著兩隻臂膀,眼睛卻一直望著河流遠去的一端。
喜歡盲匪請大家收藏:()盲匪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