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心理上的排斥,他在陣陣迷幻中逐一甦醒,可是不知為何,手腳的力氣彷彿已經衰退了好多。
他越發覺得這東西足以控制著不可逆的行為,又慌忙問道:“阿貴哥,我從小沒見過這種東西,這到底是什麼?”
“哈哈,既然你裝作不知道可我還是誠實的阿貴,這東西叫阿芙蓉!”
“什麼?阿芙蓉!”
東西倒是沒見過,但在很早之前就聽人說過這駭人的東西,可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也將如此魔孽招惹上身。
屋裡的對話,窗根下的奸三兒聽得清清楚楚,當他聽到“阿芙蓉”三個字的時候一時沒繃住驚呀竟脫口而出道:“他們竟然抽這玩意兒?”
午夜之中第三人的馬腳露出,屋裡的二人皆被驚起一跳。
但在此時,馬敬乾的心癮又開始犯了,他還正要找那剛剛被丟下的煙槍時卻被阿貴一把搶了過去。
那阿貴身體結實腿腳利落,幾步就追到了門口,而此時奸三兒在聽到這樣的勾當時,心裡的承受有限又加之後怕,逃跑的速度顯然慢了一拍被阿貴逮個正著。
阿貴緊張地往門外一瞅問道:“就你一個人?”
“就…就我,阿…阿貴哥!”
如此大事怎能是有平常那等平穩,奸三兒說話時已經看到那阿貴眼裡的惡意。
想必阿貴也有了自己的做事方法,他什麼話也不應,生拉硬拽就將奸三兒扯進了店鋪內。
同時敬乾看到阿貴就如同見到了救星,他失魂地一笑朝著阿貴撲過來後就往身上亂摸,“我的好阿貴哥,哪去了?啊?再給我一口,就一口!”
都是街坊鄰里的,奸三兒哪見過馬敬乾是今天這般模樣,他見阿貴將煙槍丟在地上,連忙求饒道:“阿貴哥,放過我吧,我嘴牢,我不說出去!”
阿貴哪裡會有放過他的理由,奸三兒是在拉子道出了名的不靠譜。
為免在這夜間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阿貴緊急之下忽然心生一計,他噗嗤一聲莫名其妙地笑開了,然後又連忙將奸三兒從地上扶起來,殷切地眼神望著他道:“三兒,咱兄弟我阿貴要是連你都不信我還信誰?”
“阿貴哥,你別…別這麼說,我…我奸三兒對不住你,你真的會放過我?”
阿貴一拍大腿,輕鬆地說道:“嗨,說什麼糊塗話呢?走,既然來了就上屋裡頭坐坐,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此時奸三兒再也不想在這裡停留半刻,可是他又怕在以後的日子裡遭到阿貴的毒手,就勉強先應了他。
但是世道艱險,憨厚的背後又裝了什麼誰人能知,待那奸三兒正起身背轉時,阿貴便偷偷從貨架上撈了一塊茶磚直拍奸三兒腦後,煞時奸三兒還沒反應過來就當場昏死過去。
烏蛇堂的家法嚴明,對外更是嚴厲到了苛刻,要是拉子道鬧出了死人的訊息,他們絕對不會放過。
阿貴過失將奸三兒擊倒,他心裡也忽然間沒了底剛才那一下到底是輕是重。
他此時心快提到了嗓子眼兒,急忙上前在奸三兒胸口摸了摸,當感覺到他還有心跳時,阿貴這才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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