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敬乾才聽到這番話的同時也感覺到了慌張,他自問是何事讓他慌張,卻一時答不出來。
馬百衣一時啞語,而後謙遜地回話道:“不,不礙事,我比她年長,我不也沒娶嗎?”
只見寨主的臉色忽然變得不大高興,然後又牽強地笑了笑道:“該考慮了!要不這樣,叔給你介紹個水靈的女子,你也可以放心了。”
“不是,寨主你誤會了,我倆從小相依為命,我實在擔心沒有了我,映月會不會習慣。”
“習慣!怎麼不習慣?難道這麼大個人了你就給她做決定?叔叔有一個靠譜的人覺得可以照顧你家映月了!”
關於此事,馬百衣很早就考量過,妹子一天天長大總不能與他度過一生吧?想了想,如果真有個合適的人,在百衣心裡,馬敬乾絕對是無二的人選。
他渴望著寨主能給個明確的答案,急忙問道:“寨主說的是誰呢?”
“祜達遮!這孩子從小沒了孃親,為人也忠厚老實,我看了看,在我們寨子裡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了。論家室,你我兩家曾經都是寨子裡的頂頭人,論才貌他二人可謂是天生一對啊,你說呢?”
這一問,反倒讓百衣痛悔自己問得太過急切,那祜達遮放在城裡就是一個遊手好閒的公子爺,而且傲慢起來根本無視寨子中的任何長輩。
一直以來,他將目光都放在馬映月身上,說過來,這小子對映月還算是可以。
但這些始終都不是馬百衣所要的,他本想試圖向寨主說明映月已經有心上人了,但回頭一想,沒有婚約沒有媒妁所自成的婚姻,這在寨子裡是大忌諱。
兩難之下,百衣賠著笑臉答道:“要不我跟妹子再商量商量如何?”
顯然,這樣的回答並不怎麼使得寨主滿意,他瞬間不高興了,“這有什麼難的?祭神日完了我把這事也向映月說說!”
說罷,寨主便裝作個兩耳不聞任何事的模樣,繼續保持著他那堆笑,認真地看著禮場上的演出。
“寨主?”
儘管馬百衣這個時候再怎麼去叫寨主,他仍舊裝作個聽不見,一口將那水靈的李子咬在嘴裡故意放聲高呼起仙婆的舞姿美妙。
寨主一聲高呼,所有人都起了哄,完全將百衣的聲音都壓了下去。
馬敬乾聽到了所有的談話,他從開始的倍感惜愛到這後面的心生憤怒由不得他忿然離場。
在歌聲舞姿遠去後,敬乾只覺得身體比打過一場杖還難受。
我應該為你高興,還是應該為你擔憂?這些都不是,也許我自私,也許我已經對你了好感。不可能!你是我妹子,我哪裡能這麼想!
多次掙扎中,他默默回到了家中,在院子裡他沉默了好久,那堆還沒劈完的柴火他這時候已然沒有了舉刀的力氣。
偶然間,忽然像是想透了,在一絲夕陽的掠影透過晾曬的衣服上時,馬敬乾慢慢地回過了頭。
那門前似乎是個模糊的身影在舞動,他不知道到底是馬映月還是鐵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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