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言雜,或許正是恐慌帶來的非議,如果非議多了,事情難免又成另一個轉機。
徐元見此立馬便將酒樓掌櫃從胸前一把揪了出來,眼裡露出幾分殺意,“老頭兒,說話可要有根據,憑空捏造如果只是為了顛覆我仁義莊,你可要想清楚後果!”
一句話裡隱藏的殺機是讓眾人都看在眼裡的,這下就連秀才也分辨不清這件事到底和徐元有沒有關係。
這時,賽伯樂從人群中猛地一個跟頭翻出來,一臂擋開徐元,“大頭領,是非分辨哪有那麼難,我這裡有一物證,恐怕莊上各位心裡有數吧!”
他說著將袖口一抖,呈出一把精緻的藏刀。
那藏刀上鑲嵌的松石瑪瑙無可再讓馬軍反駁,他頓時渾身一震顫,拿過那把刀仔細辨認了一遍。
敬乾到了這個時候才恍然記起來,往腰間一摸,果然刀不見了。
再看那賽伯樂還沒等馬軍反應,又一把搶過刀,將刀把上的一顆飾物出示在眾人面前,“可看得出頭領是認得這把刀了,那麼我想沒有人不清楚這刀把上的東西只有旗人才有吧?我猜的沒錯的話,此物該是滿清格格朝冠裝飾的舍利,試問,一個普通人誰能受得這般信任!”
馬敬乾也是在今天才瞭解到,原來玉兒送的這件東西只有滿清貴族才有,他頓時渾身一冷,心中大嘆粗鄙大意,卻已然無法迴天。
物證已有,此時閆家三傑也一擁而出,大喊道:“通不通賊,難不成當我們這些人是瞎子嗎?來來去去幾次能夠順利進出玉湘府只有他馬敬乾!”
“兄弟你這話說的偏頗,不足為信,要是個個都空口捏造一句話成了事實,只怕我仁義莊都是通敵了!”
藉此,一向沉默在人群中的元老也不能忍了,兄弟在元老反駁後,大長了精神,也只有敬乾一人卻顯得特別輸理。
那三傑更是由此拿出了與蘭鳳郡的家書,在人群裡直指著敬乾道:“就是那個黑漢子,他背上的那把刀我最清楚,我在蘭鳳郡作安保的堂哥在書信裡還問過幾次,現在我敢斷定就是他!”
此時,大多都為之震驚,因為此前對於馬敬乾是何人誰能說出來個大體,現在那三傑毫無猶豫就指認出了其人。
馬軍到了這個時候再也無心去爭論什麼,他只覺得心頭一冷,一股絞痛感直戳心窩,紅著臉恭敬地向前來的人群拜道:“仁義堂自立法則以來,善惡分明,如今我馬軍更不敢忘仁義二字是由諸多兄弟與大夥一起促成!”
“頭領如此我們安心多了,我聽聞來他可是頭領親手足,我們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殺刮且有些為難了,棒打逐出雄震再無仁義堂半點瓜葛,方可安我等心!”
人群再次喝起要決斷馬敬乾通敵一事時,一位老人還算有些理智。
決斷,法則!
他永遠沒有想到這個事情會落到自己身上,而今看來,也有必要與眾人說清委屈了。
馬敬乾義正言辭從眾人中站出來說道:“與那格格相見時我更不知她是鐵戰之女,而今就算知曉我也以心中愛恨分清,對於雄震仁義我從未敢忘,更談不上通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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