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沒見過,反正聽說是個不得了的人物。”
“他們為何開著戲院卻不出戲?”
正當徐元再細化地打聽一下這裡的情況時,卻聽到戲院門口好像又發生了爭執。
“滾回一邊去,戲院我的,愛什麼時候出戏就什麼時候出戏!”
一名長相粗糙的肥胖男性伴著三個大漢從戲院裡頭出來,他直接命人將那三個吊兒郎當的青年驅逐開了。
可能是迫於對方塊大人足,三個青年什麼話也不說,就灰溜溜地就跑了。
一旁只留下失措中的懷義呆呆地看著這些人,煞時給驚住了,還沒楞過神,屁股後頭就被狠狠端了一腳。
“人家鬧,你也跟著瞎鬧?就服了你們這些沒高沒低的人了!”
被這一腳踢得莫名其妙,好歹也是雄震城裡的一關子吶。懷義登時扯開嗓子要開罵,卻見那個胖子將衣襟往後拉的期間,一把火槍明晃晃地亮了出來。
幸好眼尖,識得了對方可不是什麼一般人,懷義就將肚皮裡的話又咽了下去。
通常這麼幾個不上道的流子,懷義自然會大打出手,馬軍看情況不對,趕緊向懷義擠了擠眼,示意他避開鋒芒。
這頭徐元正在堵著一名過路人問其中的原因,看到了這情景,立馬就溜開跑到馬軍身邊。
“頭領,先回了雄震再議,這裡的情況我看不是那麼簡單。”
“嗯。”
一別就是兩個月,在這兩個月裡儘管是人在西域,可多多少少也會聽得到雄震的一些訊息。
秀才在過了四門後,渾身的傷使得他不能再做過多的行動,只有幾個手下的年輕人偶爾會報上來些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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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楊嬰,他負責的教頭器活也在這之後漸漸地消極了很多。
剛走過莊護院的門前時,馬軍停下了腳步。
依舊是那個破爛的門板,用爛柴堵住的口子這會兒看起來卻沒之前那麼不對稱。
馬軍三兩步走到護院的門前,透過門縫向裡頭看了一眼,除了西堂的門一直鎖著以外,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看來是邢叔庸已經有了退去江湖的意思。
想到這裡,馬軍不經意間流露出了一絲喜色,當他放心地要敲響門板時,卻忽然停手。
“頭領?”
只見馬軍臉色由剛才的喜悅變得難看起來,他的雙眼一直注視著門板上幾個新窟窿。
這不禁讓他想起在路過玉門關時那些個軍閥兵用的武器來。
心說著不可能,可那彈丸大的小窟窿還有什麼東西能代替?
正當他要摸一摸那窟窿的時候,門忽然開啟了,裡面走出來一個陌生的青年。
馬軍慌得趕緊起身抱拳道:“敢問小哥,你們家莊主呢?”
“莊主?什麼莊主,這屋裡就只有我和我娘。”,青年感覺此人好生怪異,靜思一想也難怪,因為這屋子從來時就已經沒人了。
據少年所說,他們剛來的時候這房屋已經沒有人了,而且西堂的那把鎖怎麼也打不開。
馬軍便不好攪擾,尷尬地寒暄了幾句後便離開了,在走的時候他還在想,門板上的槍眼到底是怎麼來的,還有邢叔庸他們到底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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