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裡一群牛堆裡,遠遠看去是一批馬在不停地掙扎,估摸著是河裡的冰滑倒了,又加上不合群的緊張勢態。
草上飛正於昨日下莊,河邊看熱鬧的人正吹著哨子拍掌鼓吹,意圖是讓牛群和那不合群的東西鬧起來。
“欸,看什麼呢?”
“有戲看了,估計是誰家驢又插上牛堆裡了!”
草上飛掃興地一擺手,連推帶搡拽著懷義說道:“走走走,這有什麼好看的,真沒趣!咱牧場裡的戲碼可比這好看多了,什麼賽馬啊,馬術啊…”
懷義露出傻愣的神情來,吞了口水道:“可能有吃的了…”
“啊?吃什麼?”
“牛頭肉!”
自從來到莊上後,草上飛還沒見過半點葷腥,這懷義看著就不老實,他的話誰能信,無奈地問道:“我的駕都比這個好看!走走走!”
懷義突然不動,面對著草上飛忽然說道:“那…那好像就是閣下的駕…”
“啊?”
草上飛立馬慌張,在人群裡幾乎跳起來,好不容易擠開了一條縫,遠遠就能熟悉他所謂的駕,兩手擺成環吹了一聲哨子。
遠處的馬兒聽到哨響立刻趕來,剛才還在起鬧的人忽然一個個都掛著一副冷漠的神情緊急離開了。
冰河上一串串的血蹄印讓草上飛十分傲然,他比著手指誇張地說道:“懷義哥可見好了,雖然我這匹鍾愛的駕是個騾子,但你看它,從牛堆裡踩著三頭牛的屍體,足足踩死了三頭牛啊!”
懷義半晌不說話,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說出一句有用的話來:“小崽兒!不怕告訴你,你那踢騾子已經闖了禍了!”
草上飛還處在懵圈的狀態中,不過多久,一群人便匆匆趕來,他們其中幾個,草上飛也識得。
為首的正是前些日子在莊上出盡了風頭的少年,邢開。
迎面就將刀斧亮出來,指著草上飛鼻子問道:“就是你的踢騾子?”
二人互不相讓,那邢開的本事懷義也見識過,莊戶院裡有名的小霸王,誰要是惹了他那就等於惹了一個火皮球。
沒等草上飛說話,邢開便大怒,只見他將斧橫置身前呼啦刮來。這一招被草上飛躲過後他更是大怒,索性將斧子瞄準了冰河裡的騾子脫手甩出,繼而一手撐於馬背,兩腳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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