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爺,你不會是眼花了吧,你再仔細瞧瞧,我一鄉野俗人,哪裡會搶人的錢財糧食!”
話音剛落,酒樓的小工不知什麼時候出去叫來幾個巡街的衙役,個個生的體型強悍,一把逮住敬乾就往外走,那群看熱鬧的人瞬間又圍著跟了出來。
敬乾只覺得莫名其妙,我做了亮堂的事兒沒人信,反倒這些衙役問也不問就將我帶走!
拽出了酒樓後,其中一個衙役兇巴巴地問道:“哎,哪的人?沒瞧見這裡是蘭鳳郡嗎?”
敬乾莫名來氣,本想要上前辯解,又想起自己來此的目的,遂說道:“衙役大哥,沒錢了,為了討口酒這也得抓啊,城外頭餓死的人漫山遍野,就是因為喝不上這口酒。”
幾個衙役一聽笑得前仰後翻,拄著水火棍道:“沒喝上一口酒就死人的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城裡頭到處是人,喝酒鬧事的倒是不少見!”
這時捕頭正與那個面目焦爛的人你推我就地帶著一盒錦囊出來了,看到敬乾那人便向捕頭說道:“咱兄弟也相識一些日子了,送你些東西是應該的。只是這個人你們可千萬彆著了他的道,滑得很!”,隨後又從腰裡撓來些銀子送到捕頭手裡,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喬家山的事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夥子賊人裡邊這傢伙也算個頭頭呢!”
捕頭嚇得手一鬆,白花花的銀子掉在地上也顧不得撿,簇緊了眉頭道:“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呀,就是這個人,他與他那幾個不上道的兄弟把人山上搶了,訊息一直都沒放出來,就連上頭都不知道,這可是大功一件吶!”,那人陰險地拍拍捕頭的臂膀,惡狠狠盯了一眼敬乾。
敬乾大驚,誰人知道的這麼仔細,他到底是什麼人,要是這話傳到了鐵戰耳朵裡頭,那馬軍他們…
“你休要胡說!你看看我這個樣子怎麼搶人的東西!”,敬乾頓時大怒罵道,猝了一口吐沫上去。
捕頭顯然已經信了那人的話,二人悄悄咪咪地說些什麼,敬乾見這副情景便不再多言,恐辯解得多了遭人質疑。
“帶枷子!”
捕頭與那人交談完,面色突然變得兇狠,接過一根水火棍將敬乾數連幾棍子砸下去,帶上枷子推搡到牆根前,又命幾個隨行的衙役將敬乾綁束起來。
事已至此,敬乾百口莫辯,他哪裡會想到,數千裡的蘭鳳郡裡還會遇上這麼個人。
敬乾腳底已經磨成了繭結了痂,行起平路並無疼痛。繞過了百步後,那捕頭將敬乾帶到了一個死衚衕內兩手一拍對著幾個衙役道:“就這兒吧!”
聽到此話,敬乾已知方才他倆在那裡交談了什麼,原來還是一場骯髒的交易。可是重重的枷鎖壓在頭頂,自己肚腹空空蕩蕩沒有丁點兒力氣。
那捕頭看來是真要下死手了,只見他從衙役手裡接過了水火棍,走到敬乾身旁笑了笑道:“早就看不慣那個假惺惺的喬震了,沒想到他的兒子更假,這些銀兩好漢拿著走了吧!”
幾個衙役詫異地望著捕頭,一時失去了主張,都分不清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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