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四突然露出驚恐地神情,眼角逐漸溼潤,喃喃自語道:“喬連壽?哈哈,你被一個紈絝給玩了!”
“喬連壽他本就是臭名昭著的幽冥鏢局裡的陰司官,幽冥鏢局私下與鐵戰沆瀣一氣誓要蕩平江湖,以此來成全他的霸業!狄奇生死未卜,全是鐵戰的逼迫,麻四,若是你是個真漢子,就與我大頭領走上山頭見正偽!”,敬乾見麻四已有悔改的意思,便連續追逼道。
麻四忽然又臉色變得難堪起來,走到敬乾身前道:“我明白了,原來是你們!你們是為了自己要了這裡的城,才說出這些漂亮的話!”
見麻四正處在猶豫的邊緣,敬乾緊追不捨,一把抓住麻四領子問道:“或許你也聽到了,天都告知這喬家城裡住著一隻妖獸!我們頭領質樸正義,你要是個漢子就與我一道上山投保。我話說到這裡,你自作想法!”
說罷,敬乾就要離去,麻四開口連忙叫住道:“頭領有何意,吩咐兄弟便是了!”
待到出了門時,麻四大喝一聲:“兄弟們,貨挪騰乾淨了,手腳麻利點!”
文盛安大惑不解地看著二人出來,迎上去看了看麻四與敬乾,麻四開口悄聲道:“文掌櫃,哦不,文兄弟,今後便是自家人了,你可放手做,我睜了眼睛也作沒看見!”
眼看到了交貨期限,得敬乾與麻四助力,文盛安舒心了不少,可他就是不明白,才是一盞茶的工夫,麻四就像換了一個人。
清晨大霧瀰漫,早早地管事就跑來了酒樓,摸了幾個細碎的銀兩,又掐去一部分,分給看護柴院的幾個兄弟,又匆匆進了院子看著堆起一座山高的貨物,興奮地搓了搓手,對著打盹兒的麻四道:“麻四兄弟,成了!”
麻四睏意正來,被這一聲叫醒,不耐煩地甩甩手道:“去去去,先把牆根的那幾十臺酒搬去刑房門口,那些罈子容易碎,等擱在那頭後,後續再叫兄弟們搬其他東西。”
潛伏在刑房附近的元僧道幾人見著車卒趕來,連忙將帶來的衣物換上身混進了車伕隊伍裡。
足足三車的酒水,搬得元僧道都有些納悶兒了,喬連壽不是嗜血如命嗎,這搞來這麼多酒他也喝不完。
說著便在進了巷子拐角處停歇了下來,隨手開啟車上一壺酒就要往嘴裡灌時卻聞著味兒不對,他連忙收了手,就酒罈子裡聞了聞,這哪裡是美酒,裡頭全是酒精!
他合上蓋子小心翼翼地將罈子放回去,又接連開了好幾個罈子裝的全都是酒精。
這時一個車卒過來輕聲說道:“可別動了這些寶貝,最前面那輛車只管先抬進去驗貨!”
元僧道此時才明白文盛安這回是真的做絕了生意。
刑房門一開,先是兩個黑衣計程車卒走了出來,口氣兇巴巴地將車伕把酒全部放了進去,接著隨意開啟幾個酒罈子看了一眼,抱著酒就回了裡頭。
就這樣搬了一個早晨,所有的東西到了正午時才算搬完,將通往刑房的巷子堵得水洩不通。
喬連壽正穩坐拷問室,一口喝下美酒道:“這是哪裡的酒?這味兒很正!”
“回稟陰司,這是六巷內的一家花無盛酒樓的掌櫃送給您的,他還傳了話說這紅葉酒喝了暖身子,越是喝到後頭越潤!”,旁邊負責監管貨物擺置的手下應道。
喬連壽深吸了一口氣,坐起身子,眉關緊鎖,心裡恍然有了一個疑問,紅葉酒?這名字好像哪裡聽過,花無盛?十字街有這樣一家酒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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