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水天司的神秘組織讓西北的江湖更加恐慌,先後橫掃了約五十七個大大小小的幫會與門派。
第二武林瞬時成了一個江湖人避而不談的話題,直至羅桑穩固了西北江山,這個神秘的組織才慢慢在人間淡去,隨之而來的便是一個嶄新的秩序。
羅桑部落的世界裡從此再沒了江湖的動彈,再沒了武林!
山坡下那張旗幡隨風搖動,大火蔓延到了整座雲盤山,哪怕是燒成了灰燼也聽不到一聲叫喊,也許此刻,文盛安的內心像是針扎一樣。
“那這麼說來,大馬市場的這個枯井大有來頭!”,秀才突然說道。
文盛安忽然止住了悲痛,抓緊秀才手腕說道:“你是說那些黑衣神秘人與當年那場火有關係?”
“極有可能!”
糊塗啊!文盛安,你以為江湖不再有你,可你總是逃不出江湖,文盛安心中一股悲痛,呆坐在坡前,一時像是失了魂。
三人躲在坡下的土坑旁坐了一宿,天邊漸漸發亮,才準備起身。
忽然,那頭枯井內也騰起一團紫氣,從裡頭鑽出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一身棕色綢緞馬褂,一張蒼白的臉。
文盛安這時才開了口:“他們從來像是見不得光一樣,哪怕是白日裡他們都要行走在陰影裡。”
“不對,敬乾,你還記得那個多次出現的鬼影人嗎?”,秀才大驚失色。
“記得!”
秀才蹙起了眉頭,咬著手指又陷入了沉思,難道這個枯井裡有更大的線索?一定是一個見不得人的故事藏在了裡面,多少年來從沒有人發現!
好一陣子,秀才才擠出一句話來。
“封井冢,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到了白天才看得見,那道城門已經被風沙淹沒到了半腰,唯有昨晚那面旗幡像是新換上不久。
遼闊的地界不見半個人影,那一排房屋很明顯是多年前大馬市場留下來的遺址。
三人貓著身子陸續從坡裡跑出來,繞著那一排茅屋後牆來到了枯井邊。
枯井的邊緣由一些光滑的石頭壘起,一旁的石碑上刻著些細小的文字。
秀才用袖子掃去了石碑上的灰塵,一個詭異的圖騰出現在面前,那圖騰正如當日在關山堡壁壘上留下的那個圖案,一隻不論走在哪個方向都似乎是被盯著的眼睛。
摸著井的邊緣,秀才從上頭扔下一塊石子,而那石子像是被丟到了深淵一般,遲遲沒有迴音。
再看井口似乎只容得一人下去,四壁光滑,也就上方還有些坑坑窪窪,留著手抓腳踩的地兒。
三人互相看了看,文盛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
“難啊,這輕功不好,一旦腳滑踩不穩就摔個粉身碎骨!”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秀才緊盯著井口,連連搖頭,他繼續說道:“喬連壽雖然看似輕巧,可他行走時腳步沉沉,輕功不可能非常高!”
文盛安一回想立馬說道:“對!我注意過他的步伐!”
“胡說!”,敬乾突然叫道。
二人皆不明所以地看向敬乾。
“多次遇到的那個鬼影,還有鬼差,還有喬連壽!你們想想,他們為何能做到輕巧如風!”
一聽這話,想來也對,他們從來都像是個鬼魅一樣。
敬乾繼續說道:“我昨晚看到喬連壽入這井時,他周身散發著一股子陰氣,這種陰氣也只有幽冥鏢局的人才有,他們練的應該都是同一門功法,甚至鬼差的醉八仙都彷彿有這門功法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