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戰打下偌大的西北後,將各方勢力不放在眼裡,把朝廷的規矩按部就班,頒佈了新的律令,西金令律。
其中,為了杜絕勢力間的顛覆,他與朝廷保持了統一,將原有的刑部加以擴大。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勢通天,他將關山整座城挖了個百里大坑,建造了一個巨大的地下刑房,封魔獄。
這一改造,瞬間引起了各方勢力,幫派的不滿,鐵戰又命禮部遊說說服那些不滿的人,但取得的效果可見一斑。這樣一來,一些閒散的幫會流寇逐漸作風大膽起來,以至於城池間的私鬥與仇恨更加劇,有些時候城中的驛站酒肆都要關上十天半個月的門,百姓怨聲載道。
“黎幫主,您的金盛會人又少,勢又少,您看您名字裡頭還有個‘金’字兒,這不就與我們鐵大人暗合嘛,冥冥之中就是天意啊!”
派下去的禮部吏司遊走於各個幫會,為了勢力小的幫會不再趁著風口為非作歹,就要求他們合併於新金軍。
明面上好吃好喝的交換物供上,待哪個幫會妥協了,那麼他們的幫主及掌事人便就一一送往封魔牢。
然後手底下的人沒了主心骨就投靠了新金軍。
也有一些油鹽不進的幫會門派,他們憑藉著財物龐大,接機發些財物打發走禮部的人,以求暫時的安穩。
但長此以往,那些禮部的人漸漸失去了耐心,來時不再和善相談,伸手就要錢財。
在新金軍這方作為新省巡撫的況鴻飛此刻正好有了新的營生。
他也藉機,急急響應鐵戰,將一些能言會道的兵士派下去,組建起了保安署,而這些保安署更加過分,打著保民的名號,卻惡意與一些行當不正的幫派勾結私售流民的底。
與此同時,羊沙城內卻平靜地不像是在同一個世道,敬乾馬軍,懷義三人為了躲避鐵戰的人,悄悄來到羊沙,可苦惱的是,平靜地羊沙依然還是新金軍在掌管。
前頭有一家酒肉店,招牌上鮮亮地寫著一個倒著的“酒”字,牌下刻著一串滿文。
三人走了進去,按桌坐下。
所有進了館內的人都拉長著臉,旁邊幾位操著關中口音的人點了一盤醬牛肉,就著小酒就嘮起來了。
“沒想到啊,這地頭換了風雨,進城連刀都要收了!”
“是啊,刀客沒了刀那還是刀客嗎?”
敬乾一聽,立馬醒悟,脫下上裝將刀包裹了起來。
懷義納悶了,他們說收刀?為何我們進城時卻沒見守兵?
嘴裡呢喃起來:“還刀客刀客的,連個刀都管不住!”
“什麼?你是啥人嘛,管的倒挺寬的,不信你去後城看看去,別說是刀了,帶根扁擔都要給收了!”
敬乾一把按住懷義,示意不要惹事。
店裡的小二倒挺熱情,先打了一桶溫水擺到桌上,讓三人洗漱。
之後又神神秘秘湊到身邊指了指桌子說道:“客官不簡單啊,到這城裡來,還能帶刀,收了為好!”
敬乾笑笑,將桌上包起的刀拿起悄悄塞到了桌底,順勢將小二肩膀的毛巾取下,擦拭了一遍手上的水,那小二也不生氣,將桶拎起就走。
櫃檯上,不同於其他酒家的是,這裡的酒櫃上並沒有擺設著酒罈作裝飾,而是掛著七張掛牌。
沒一個掛牌上都寫著一個字,分別為:車,句,西,月,高,日,言。
敬乾看著那幾個掛牌笑了笑,待那小二剛端上酒便揪住問道:“你家掌櫃的是何人?”
“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