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出征的路上,敬乾不斷地騙著自己,扎西一定能夠回頭!
可轉眼往後一看行軍的隊伍,苦笑著對自己說道:馬敬乾啊馬敬乾,認識扎西這麼多年了,哪件事他悔過,哪件事他又回頭過!
情緒一度低落到了極點,直到傍晚時分才到了跛馬灘。
紮好營後,他安排手下三個先鋒官打點好底下的兄弟們,就匆匆去了跛馬灘的上游勘測了地形,直到完全沒有問題才回了營內。
夜晚,星空閃耀。
牛頭山的將軍營帳裡,扎西已經喝了一個下午的悶酒。
借酒消愁愁更愁,他出了大營,望著漫天星點。
鳳梅也正坐在帳外的草灘上,見扎西出了營,卸去臉上的悲傷,嬉笑著抱住紮西。
“一年了,只有今天才是你!”
扎西說出的話深深刺到了鳳梅心底。她難過,她不想像今天這樣,但她自始至終都找不到答案。
扎西忽然臉色一變,指著天邊問道:“梅,你信古人的話嗎?”
鳳梅回應道:“都是些謠言,別太當真!”
“可是我聽老人言,天火劃地,必有死傷!”
鳳梅輕輕一拳捶在扎西肩膀:“哪有那麼蹊蹺的事,胡說胡說!不要總說死不死的,怪難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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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是這樣吧!”
二人溫存了許久,鳳梅開口說道:“你憑著良心說句話,我們還有必要在一起嗎?”
扎西一聽,頓時有些沮喪:“廢了這麼大的勁,就是為了和你在一起!”
“我們之間始終有道牆在隔著,你走不過來,我也走不過去。”
鳳梅眼中的淚一滴滴流下,繼續說道:“我好恨我自己,我也好恨你!”
跛馬灘,營地外,月光下。
一壺酒,一把刀,一個人。
敬乾孤獨地喝著悶酒,身旁放著兩個杯子,每將一杯喝完,就將另一杯順著刀澆下去。
大戰在即,不許飲酒!
什麼狗屁規矩!對於世道所定的條條框框,敬乾越想越氣,要不是這些所謂的江湖人情,自己也不至於這麼顫抖,要不是這些所謂的江湖人情,世道也早不是今天這樣。
喝罷了酒,從地上坐起,拔出地上的刀狠狠將酒壺劈成兩半,這下他舒服了,大喝一聲:“爽!”
營裡的狄奇露出半個頭來,罵罵咧咧:“哪個兔崽子,大半夜的擾人清夢!”
敬乾聽到,轉身以刀指著營帳:“天殺狼啃的,是你爹爹馬敬乾!”
營裡的狄奇披了件衣服,咧著嘴笑著出來了,都說都尉嘴裡根本不吐髒字兒,這還真是個罕見事。
敬乾橫著臉,刀鋒指著狄奇。
狄奇一眼就看上了這把刀,沒顧得上看敬乾的臉色,就摸起了刀。
敬乾無奈地將刀一收,將熱情的狄奇丟在了營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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