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孟家父子招供:烏小璐開方,孟家父子熬藥,毒死了一十六人,看似毫無破綻。
“幾位大人,您看可還有需要詢問的?”濮仁心虛的詢問道。
嚴苛首先發話:“犯人已經招供,證據確鑿,應該判斬立決以平民憤。”
梅梁鑫也冷笑道:“事實具在,我馬上具旨上報皇上,烏小璐妨礙公務,你就聽等著參吧。”你就等著人頭落地吧。
說著就要走,席天成和鐵城相互看了一眼,攔住道:“事關重大,梅大人還是聽聽烏大夫怎麼說吧。”
“事實俱在,還聽他說什麼?”
烏小璐白了他一眼:“梅大人不敢聽,是害怕我找出證據,輸不起?”
梅梁鑫一瞪眼,“我怕啥?聽就聽。”又坐回原位。
烏小璐也不去理他,升坐正堂,她首先開啟卷宗,問道:“濮大人,作為一個地方父母,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看卷宗文書?”
濮仁一臉被侮辱的表情,氣憤道,“烏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下官兩榜進士出身,做官的年頭比大人年紀還大,經歷過大小無數案件,怎麼能不會看文書?”
烏小璐冷哼:“會看文書,可卷宗上明明寫著死者死於砒霜,你怎麼會無動於衷?”
“砒霜?”眾人大驚。
“之前怎麼好像不是這樣說的?”席天成看著鐵城。
鐵城臉色難看:“這個案子是溫侍郎審批下去的。”
“奧。”席天成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溫行是嚴國軒門生,朝野盡知。
濮仁面色難看,囁嚅著回答不上來。
烏小璐繼續道:“村民死於砒霜,不但仵作在卷宗上寫的清楚,就是我本人也親自查證,昨天的藥渣裡有砒霜殘留。”
說著開啟一旁的一個藥包:“各位請看,這就是昨天的藥渣,裡面紅色殘留物就是砒霜。”
“此物又稱鶴頂紅,發毒快,極少量就可以置多人死亡。”
幾位大人看了無不臉上變色。
濮仁狡辯道:“所以說烏大人開的藥方沒有砒霜,那就是孟不凡父子加進去的。”
烏小璐冷哼:“就算你推理成立,可是孟家父子沒有招供,砒霜來源也不知道,我問你,你是怎麼定案的?”
“這……。”濮仁腦門上立即沁汗,作為一個從官多年的縣令,他如何不知道這個案子另有蹊蹺。
都是自己鬼迷心竅,才聽從嚴苛安排草草結案。
他偷偷瞟了一眼嚴苛,嚴苛好整以暇,根本不看他一眼。
烏小璐冷喝道:“站在一旁聽審。”
烏小璐按照她最愛看的小說,神探柯南的審案流程,先提審了又孟不凡父子。
孟不凡道:“藥還是烏大夫送來那些,都是一包包配好的。
可是因為鄰居家小孩子驚風,把牛黃連翹借走,我就打發孟爽前去購買十五兩連翹,二兩牛黃。
他快到天黑才回來,所以昨天的藥直到戌時才分發下去,誰知道天還未明官府來人,說是昨天喝藥的人全部毒死。”
烏小璐:“孟先生,僕人買回來的連翹牛黃,你可看清楚後才放進熬藥罐子嗎。”
“這……。”孟不凡大驚:“烏大夫,難道毒藥是摻在牛黃連翹裡面的嗎?”
烏小璐:“你只管回答,看過還是沒看過。”
孟不凡頭上冷汗直流:“確實不曾見過,直接扔進藥裡。”
“帶孟家僕人孟爽。”烏小璐喝道。
“是烏大人。”龍雲鶴答應一聲,很快帶來孟爽。
“孟爽,據孟老爺說,昨天下午曾經派你去購買銀翹牛黃兩樣藥材,你把買藥過程從頭給我講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