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千柔面色緩了緩,芮英又道:“你看我現在一身弄得髒兮兮的,我要回去換衣服,你一個人留在這裡我也不放心。”
席千柔還要堅持,烏小璐見他們在這鬧著也耽誤事,勸道:“席姑娘還是先回去吧,做事情也不差這一天。”
席千柔也覺得今天鬧得實在沒臉,生氣上了車,芮英隨後跟上,僕人打馬離開。
目送著馬車漸行漸遠,金凱氣鼓鼓的瞪著眼:“呸,還以為自己是皇帝老子,豬鼻子插大蔥裝象。”
烏小璐白了他一眼:“怎麼,看人家嫁人又不順眼了?”
金凱不服道:“如果這傻丫頭嫁一個好人家,我肯定會祝福她,可你看這男人什麼東西,我猜席千柔嫁給他定不會有好日子過。”
孟舒雅笑笑,“你還有機會。”
舞姐也罵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金凱也不管別人怎麼說,衝著烏小璐道:“小璐妹妹,我現在要拯救席千柔於水深火熱之中,你可有什麼好辦法?”
烏小璐:“直接向她表明心跡。”
“好!”金凱點頭答應。
下定了決心,他忽然感覺整個人輕鬆了許多,高興的衝著阿拉“嗷”叫了一嗓子。
阿拉正在做夢追趕花母狗,無故被她吵醒,花母狗也隨之消失。
它沒好氣的瞪了金凱一眼,閉上眼睛繼續睡覺,想著它的花母狗還會再來入夢。
可是現在金凱十分興奮,跳過去一把把他抱起來。
阿拉惱火,啊嗚咬了他一口,你還我的小母狗。
金凱嗷的一嗓子跳開,一人一狗很快又玩的不亦樂乎。
可是一連等了兩天,席千柔也不曾再來瘟疫大院。
金凱卻施展渾身解術,探聽到了芮英的各種小道訊息。
“小璐妹妹你快想想辦法,這芮英真不是個好東西。”
烏小璐:“咋麼了?”
金凱:“小璐妹妹你都不知道,這芮英根本就是一個變態狂。”
孟舒雅何舞姐也湊過來:“到底咋回事?”
原來這芮英早年也曾經發奮讀書,也有自己的心愛姑娘,姑娘叫大蓮。
兩人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在他們十七八歲的時候,雙方父母就給他們定下了婚期。
卻不料就在成親前的一個夜晚,大蓮家中進了賊。
這賊子本是一個採花大盜,見大蓮如花似玉呃一個美人,當既獸性大發,把大蓮蹂躪侮辱了。
這大蓮本是剛烈女子,失身後就斷了一個活下去的心,一天夜裡趁人不備懸樑自盡。
這芮英受了刺激,每到深夜時分,就把家裡通房侍妾打扮成大蓮模樣,一遍遍模仿採花大盜蹂躪的場景。
開始的時候他的父母還阻攔干預過,可是後來也就漠視了。
所以他那曾經的新房,大半夜經常傳來鬼哭狼嚎的死慘叫聲,也沒人知道他究竟怎麼折磨這些女人。
他前一位妻子本是一位小家碧玉,溫柔膽怯,過門大半年,被折磨的瘋瘋癲癲,在一天夜裡懸樑自盡。
“啊,太恐怖了啊!”舞姐緊緊抓住孟舒雅,嚇得不敢再聽下去。
孟舒雅也恨道:“這席家夫人一定知道她侄兒變態,缺還要強行給席千柔定親,著實可惡。”
金凱也道:“那傻丫頭又倔又犟,一定是被關在家裡出不來,小璐妹妹,要不你去找找她,把這些話告訴她。”
烏小璐白了他一眼,“你咋不自己去說?”
“我現在也見不到她呀。”
孟子飛也道:“直接飛進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