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闆是一位自稱叫闖的青年人,身材中等,沉穩內斂,星眸一閃,自帶凜凜殺氣。
輕輕的推過來一碗茶:“碧螺春,請許公子和姑娘品嚐!”
他這一茶盞看似輕輕一推,實則運用上了渾厚內力,速度極快卻滴水未灑。
許天賜右手一揮,不著痕跡的卸去對方力道,端起茶品了一口:“閣下是東林人?”
“公子好眼力。”
許天賜:“東林武學偏柔一道,卻不及我玄唐九州之雄渾剛猛,這杯茶就還給公子。”
右手一揮,茶杯如陀螺般飛速旋轉,茶水如同天女散花般飛出。
闖微微吃驚,趕緊仰身躺倒,茶水盡數打在他身後木質門板,刷刷刷門板如同刀切斧剁一般,攔腰折斷。
“公子武功卓絕,果然名不虛傳,我東林國君若能得公子良將,烏姑娘大才,定能如虎添翼,問鼎天下指日可待。”
許天賜拉著烏小璐起身,冷冷道:“公子若要問鼎天下卻是不自量力了,還請轉告貴國君主死了這條心吧,告辭!”轉身離開。
闖望著二人背影,“吩咐下去,男的除掉,女的留下……。”
……
回到瘟疫大院已經是定更十分,才發現這裡仍然燈火通明。
二王子陳冷月,五王子陳星月以及也許思賢等人都在。
“你們這是去哪了?找了大半個帝都都沒找到你們。”金凱粗門大嗓的喊道。
他今天陪席千柔西山進香,所以沒有跟烏小璐進宮。
陳星月則指著許天賜,“你你你,你真的是駿國太子……?”
許天賜冷冷一笑:“如假包換。”
藍丘也吃驚的瞪大眼睛:“哇真沒想到……。”
陳冷月趕緊摁住激動的陳星月:“五弟你先冷靜冷靜,我們現在的對手不是政見不一的俊國太子,而是摸不著看不到的未知敵人,還有瘟疫。”
許天賜也問陳冷月:“這個時候你來這裡,一定有事。”
陳冷月點頭,開門見山:“昨天夜裡殤國使臣被全部殺死在驛站,三十多人的使臣團一個不剩。”
“什麼?”許天賜少有的吃驚道:“兩國交往不殺來使,這可能會引起多國公憤的。”
許思賢甩了甩劉海也道:“你當時正在追殺申屠白,皇上懷疑是你乾的。”
許天賜:“不是我。”
陳冷月:“我自然知道不是你,可是朝廷不信,你要想好說辭,要怎麼解釋這件事,說不好可能會被交給殤國問罪。”
許天賜愣了半晌:“這件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