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了看她身後的幾個人,許天賜冷若冰霜,金凱一臉挑釁,最最氣人的是他弟弟瑞親王陳星月,呵,那傲慢的小眼神。
算了,他咬牙忍了忍,惡狠狠一把薅住姚紫玉的頭髮啪啪甩了兩巴掌出氣。
也不顧她拼命掙扎求饒直接拖進屋裡,砰的一聲關上房門,慘叫打罵聲更加淒厲。
孟舒雅嚇得手捂胸口,忍不住慶幸自己逃離魔掌。
僕人伸了伸舌頭笑道:“孟妃,不用管他們,這種戲碼天天上演,我們都看膩了。”
“兩位小姐搬去了在盈月閣,我帶你們過去。”
盈月閣在東跨院,距離主屋很遠,才轉過角門,孟舒雅的兩個女兒就迎了上來。
她們還小不懂事,看到媽媽就張著兩隻小手乳燕一般飛撲過來。
孟舒雅強忍住眼淚,看了大女兒又看小女兒,好在姚紫玉被囚禁,也沒時間折磨她們,讓姐妹二人過幾天清靜日子。
玩了一會,又囑咐奶孃好生照顧,看看天色不早,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烏小璐想要看看瘟疫在民間流行情況,幾個人便繞道順著長街走去。
大街上比起十幾天前的元宵節,簡直是天壤之別,稀稀拉拉的幾個行人,做買賣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吆喝聲。
“老百姓已經開始意識到病毒的厲害,都有意躲避起來了。”陳星月道。
烏小璐鼻子發酸,“這樣也好,最起碼能夠阻止瘟疫快速大爆發。”
陳星月點頭,“是啊。”
幾個人邊說邊走,忽然遠處幾個拉拉扯扯的人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席千柔?”金凱喊道。
經他提醒,眾人這才認出其中一個正是那位席府庶千斤,和她在一起的是她的奶哥哥穆良。
另外一個是陳怡,她狠狠的搧了席千柔兩個耳光,罵道:“你這賤貨,大白天的竟然勾引男人,真不要臉。”
席千柔護住頭臉往後退,“公主,我沒有勾引穆良哥哥,我就是想著你們搬出來處處用錢,我想幫你們買點日用的東西。”
穆良也道:“公主別生氣,她真的是來給我們送錢的。”
陳怡柳眉倒豎,又狠狠甩了穆良兩個耳光,“你還敢護著這個小蹄子?是不是舊情難忘?等我太子哥哥登基我看你還想不想官復原職?”
穆良趕緊又換上了一副媚笑,腿彎的眼看就要跪在地上:“公主請放心,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席千柔就是脫光了送到我床上我都不會碰她。”
席千柔聽這話眼睛差點瞪出來,這還是那個最疼她的奶哥哥嗎?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啊?
她眼裡含淚轉身要有,陳怡卻又一聲喝道:“小賤貨你給我站住,勾引有婦之夫,竟然還脫光了送到男人床上。
大家都來看啊,這就是席尚書家的大小姐,小小年紀不守婦道,出來勾引我男人了啊,我不要活了啊。”
席千柔氣的滿眼是淚:“陳怡,你,你太過分了。”
可是不管她怎麼爭辯,那些閒的沒事做的大娘大媽們抱著孩子,有的手裡擇著菜,都圍過來看熱鬧。
“哎呀,大白天就脫光了勾引有婦之夫,真是太不要臉了啊,還是。”
“尚書府千斤?你說你也長的白白嫩嫩的,哪裡不能找一個男人,非要搶別人家的。”
席千柔無助的捂住臉,她多麼希望穆良哥哥能為她排開眾人,讓她趕快離開這裡。
可是穆良卻道:“你就給公主認個錯吧,她畢竟是公主啊。”
席千柔哭著喊道:“我為什麼要給她認錯,我又沒做錯,你們快閃開放我出去。”
“要走?”陳怡又帶人擋住她的去路:“你把我男人給你的銀子還給我,穆良去她身上搜。”
又有人開始同情陳怡:“哎呀,太可憐了,女人最受不了男人在外邊打野食,還要貼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