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既然能找到這兒來,應當知道我映日仙派在一千三百年前,乃是有出竅祖師在的名門大派,周遭十萬裡皆在掌控之下吧?”
“一千三百年前,我映日祖師因探尋天地,意外喪命於天外,繼而門派動盪。”
“諸位元嬰前輩們彼此不服,不能相容,故而頗多元嬰前輩秉持著自己的主張,自行裂派而去。”
“原本獨鎮周遭十萬裡的我派,也便成了當下這般元嬰大派密集的模樣。”
“周遭的元嬰大派,實際上都是我派當初分裂出去的,當年映日祖師定下道途不可外傳的門規,各大門派自然也都秉持著。”
“道友的道法確實驚人,但門規所限,不會有門派答應傳法的,哪怕是已經斷代了元嬰真修的門派,也不可能傳法於外。”
“所以,道友若不願入派,又想突破,還是往別處去吧。”
“此地,無道友機緣矣。”
聽得此言,何晨如遭雷擊。
不敢置信的他,試著又飛了好幾個元嬰大派,在詢問能夠傳道之餘,格外問了其門派起源。
結果,一切當真如那位映日仙派長老所講,這些門派當真都是當初分裂而出。
周遭這所有的元嬰大派,根源都在一處,當年甚至全都是同門師兄弟亦或師叔侄關係。
難怪他們拒絕何晨的方式那麼統一。
原來,他們所遵循的根本就是同一套門規!
飛了足足五個門派,確定清楚了這一點之後的何晨,心中的滋味......
此前的憤怒與憋屈都變得索然無味。
罷了,此路不通。
何晨的意識放在了回想那份地圖上。
循著這十多個門派的模樣,他又重新審視起了另外的元嬰大派。
繼而,他發現,其他地方的門派,似乎也有好些都是類似的模樣。
要麼就是一大片區域只有一個大派存在,要麼就是那一片的區域門派密佈。
密佈之處,好些門派的名字要麼明顯是同一類,要麼則是相反相沖,彼此對立。
以何晨當下的目光來看,這可不就分明又是如此處一般的局面?
也是,能夠憑藉一己之力鑽研,繼而一步步突破,從誤打誤撞到自開道途的修士,又能有多少。
而就算有這般天賦,又有多少修士會在成長的過程之中不拜入大派門庭,而是非要自行鑽研?
如此之下,能夠突破到元嬰境界的修士,自然絕大多數都是上有師承。
若是師承要求不得外傳道途,那可不就是一片片的門派,都被禁絕了交流論道的可能了麼?
亦或者,再試試?
“休!”
這一次,更加遙遠的修仙門派,需要飛馳的距離足足遠了數倍。
不同的元嬰大派、出竅大派彼此相隔的距離,從此前的一兩萬裡,變成了足足十萬裡,甚至十多萬裡。
以何晨的飛遁之速,都尚且用了兩三日的功夫,才飛到門派跟前。
懷揣著些許期待的他,拜會了當地仙派山門。
這般的修仙大派,想必已不再是同一個祖師分出的道統,既然如此,那門規等等想必也肯定有所區別。
既然小小余昌,一個甚至都不曾有元嬰真修的地方,都能有開放交流論道的稷下學宮。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