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太危險,那何晨撤離便是,那所謂的莫名修士,總不至於追殺天下所有影響百姓的修士吧?
“不知道。”
稷下學宮外事院修士,衝著何晨搖頭回應。
“啊?”
什麼不知道?
何晨一時有點茫然。
“最近有哪些修士因為此事被殺,我不清楚,我只負責勸阻過度介入百姓的修士。”
聽了這話,何晨的眉頭微微一皺,換了個問法衝修士問道:
“更早一些的呢?比如一兩百年前或者兩三百年前,你不是說每個百年都有很多修士因此而死麼,那此前的修士是做了什麼而死的?”
最近有哪些修士因此而死,這位修士確實不太能知道,那便問問更早的好了。
何晨當下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做到什麼程度才會被高階修士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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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聽了何晨這話之後,那修士竟然仍然搖頭,表示這些他也不清楚。
何晨再問三四百年,四五百年,乃至於問除了餘昌道人之外,可還有能夠具體說出來的修士,確定是被同樣緣由而殺。
但這些問題,那修士聽了之後也仍是一味搖頭,表示全然不知。
何晨臉色當即冷了。
好傢伙,問最近因此而死的修士,說不知道;一兩百年因此而死的修士,也說不知道;七百年以來,除了餘昌道人之外,因此而死的修士,竟然還是說不知道!
就這,還說是來阻攔他,以免他由於介入百姓而出事?!
要麼稷下學宮的說法有問題,要麼便是此人根本不是稷下學宮的幹事!
“曾!”
何晨心念一動,當即將這修士周遭的天地之氣全部禁錮,並且將這修士也當即禁錮。
“啊?!仙長,你這是幹什麼啊!”
“我只是來勸告仙長的啊,仙長饒命啊!”
突然被何晨這個陌生的金丹修士控住,剛剛情緒緩和下來些許的修士,臉上當即滿是驚恐,生怕何晨將他順手殺了。
何晨見著修士這般沒有仙風道骨的模樣,眉頭更是深皺,愈發懷疑這就是個偷偷湊上過路修士身邊動手奪寶的東西。
當即衝其厲聲喝道:
“問這不知道,問那不知道,你這一問三不知的還說是稷下學宮之人?!”
“我現在便將你帶去稷下學宮,好好與學宮修士問詢一番,看看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何晨本以為這般說了後,這修士會恐懼害怕,甚至當即自曝其真實身份。
卻不想,這修士聽了之後,不僅沒有如此,反而一副大大鬆了一口氣的模樣,甚至表示要為何晨帶路。
何晨自然不需要他帶路,以地圖進入意識空間廝殺過的他,對楚州地圖相當熟稔,稍稍辨認便尋到了飛往稷下學宮的方向。
此刻讓他麻煩的,反而是他剛剛收攏上來的那大量河水。
這水顯然不好隨便丟下,何晨稍稍想了想,便決定乾脆帶著這大量的河水一同前往稷下學宮好了。
反正,上次他去學宮,也帶著大量的白雲呢。
“老實點,我這就帶你去稷下學宮!”
“誤會,都是誤會!”
“何道友既然還有事務要忙,那這次便不留道友了,且等道友忙完之後再來我學宮交流做客啊。”
“此前何道友的住所院落都還為道友留著呢!”
稷下學宮上空的雲空之上,稷下學宮一位修士正滿臉笑容地與何晨說著告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