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啊,我可從來沒有給過你反抗的權利。”
那隻腳的力道加重,嶽不群仿若是感覺到了脖頸位置的骨骼已經錯位。
聆聽也好,寬容也好,都是暴君出於對自我的遊戲,從來都與他人無關,他人也沒有任何影響暴君的資格。
“不許發出身影。”
東方不敗這樣說著。
一股冰冷的異力滲透進了嶽不群體內,在提升了嶽不群修為的同時,也觸發了嶽不群的生死符。
難忍忍受的折磨感覺,隨之在嶽不群體內爆發。
那種感覺,就像是螞蟻順著傷口鑽進了體內,在體內隨意的遊走築巢一般。
這般痛苦的感覺,嶽不群卻因為東方不敗的一句話,保持著跪著的姿勢,蜷縮在那裡,身體瘋狂的顫抖著。
牙齒已經咬爛了腮肉,手指也已經撓穿了膝蓋。
對於東方不敗的恐懼壓倒了一切,甚至壓倒了人類身體的本能。
這是在極端恐懼之下,所爆發出的意志力。
這種畫面,是東方不敗最喜歡看到的。
沒有勇氣堅持,沒有膽量死亡的人,卻能因為對自己的恐懼,不可思議的堅持過一個又一個的酷刑。
讓人驚喜,讓人嘲笑,讓人絕望,讓人噁心。
等到痛苦過後,嶽不群恢復思考能力,再抬頭的時候,東方不敗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留下了的只有嶽不群身下,那一灘,汗水,口水,血液,尿液混合而成的液體。
雖然修為已經提升到了先天后期,嶽不群卻沒有絲毫的喜悅。
這一次刑罰,徹底的擊潰了嶽不群一切的驕傲,一切的尊嚴。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的一切,都來源對方的善良跟喜好。
‘只是將怪物閉眼的姿態當成了溫順,我果然很傻啊。’
‘靈珊,我錯了啊,我錯了啊。’
嶽不群這樣想著,失落落魄的離開了。
而嶽不群的身後,則跟著已經變成了屍偶的左冷禪。
而且因為東方不敗扭曲的行為,沒有能力反抗的嶽不群,已經將那種扭曲的怨恨轉移到了林平之身上。
在此時的嶽不群心中,林平之的一切都該乖乖的交出來,因為那是自己用自己的一切換來的,用嶽靈珊換來的。
、、、、
自從那天被襲擊之後,林平之就有意拒絕跟令狐沖喝酒了。
就在林平之坐在房中運功修行的時候,一道身影卻突然出現在了林平之面前。
林平之警覺的睜開莊嚴,看到的便是‘花先生’,或者說自認沒有被認出來的嶽不群。
嶽不群已出現便直接對林平之動手,為了隱藏自己,嶽不群並沒有用劍,而是抬手發出兩道飛鏢對著林平之射去。
桃花色罡氣閃爍,兩隻飛鏢便被林平之用手指擊碎了。
“更上次相比,你的變化還真是大的不可思議呢。”
“林家的辟邪劍譜,比我想象的更加不凡呢。”
嶽不群故意用著一種遲緩的語調對著林平之說道。
“怎麼花先生動心了?”
“不過怕是要讓先生失望了,辟邪劍譜並沒有那般神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