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良辰吉日,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也如期的開始了。
劉家書房內。
“如果真如這信上所說,一切的問題也都不復存在了。”
劉正風看著面前那封信,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微笑。
隨後劉正風用內力銷燬信件,大步走出了書房。
“老爺今天,看起來十分的高興呢。”
作為劉正風的枕邊人,劉正風的夫人看出了劉正風的喜悅,開口說道。
“高興,自然高興。”
“從今天起,我也能遠離那些江湖的紛爭了。”
“雖然給六扇門當客卿,依舊有些危險,但總比之前好多了。”
劉正風如此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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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金盆洗手大會,弄得還真是熱鬧,尤其是這些紅布,說劉師兄納妾也毫無違和感呢。”
寧採臣看著眼前,掛滿紅布的劉府說道。
聽著寧採臣話語的,令狐沖跟嶽靈珊也點了點頭。
寧採臣的輩分在那裡,說劉正風兩句還可以,但令狐沖、嶽靈珊作為小輩,就不能隨意的點評了。
“大師兄,看那邊是儀琳師妹跟獨孤師姐。”
嶽靈珊雙眼轉動,一眼就看到了那鶴立雞群的田伯光,同時也順帶看到了儀琳的身影。
於是嶽靈珊一手拉著令狐沖的袖子,一手高高抬起對著儀琳揮舞著。
顯然重新看到儀琳的出現,嶽靈珊十分的高興。
而令狐沖則跟寧採臣對視了一眼,內心同時升起了一個疑問,儀琳到底是怎麼樣說服恆山留下田伯光的?
田伯光雖然失憶了,但依舊還是個男人吧,寧採臣那番說辭,也只能騙騙嶽靈珊這番小丫頭而以。
嶽靈珊那誇張的動作,自然也引起了儀琳的注意。
儀琳低頭跟一位恆山的師太說了些什麼,隨後便帶著田伯光走了過來。
“令狐大哥,我們又見面了。”
儀琳看著令狐沖,臉色也有微紅的說道。
“是啊,又見面了儀琳師妹。”
令狐沖看著儀琳回道。
“儀琳妹妹,怎麼只跟大師兄打招呼。”
“看來我跟小師叔都被你忘掉了,你眼裡也只有大師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