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採臣想著這個世界的變化，就感覺到一陣陣的頭疼。
一夜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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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樓頂層，平一指的房間。
“鐺鐺鐺。”
“大人您的早飯。”
老鴇敲了敲，按照平一指往常的習慣，推開了房門將飯菜端了進去。
進入到房間中的老鴇，這才發現平一指並不在房間內，並且房間內平一指常用的那些工具也被一併的帶走了。
桌子上，是寧採臣模仿平一指的筆跡留下的字條。
關於筆跡這一點，寧採臣還是下了一些功夫的。
不僅模仿了平一指的筆跡，還為了防止一些細心的人注意到筆跡的細節，所以特意選擇了用左手來書寫。
這樣一來除非直接抓住寧採臣，不然絕對沒有人能透過平一指的筆跡聯想到寧採臣的存在。
‘實驗進入到新階段了，材料已經不需要了，你自行處理吧。’
這便是寧採臣字條上留下的內容。
有了這張字條，寧採臣那相信，那些女孩應該可以順利的活下來。
至於理由，便是寧採臣在偽裝成平一指的那一天中，都是媽媽桑來料理衣食的。
並且每次出門，媽媽桑都會跟在平一指的身邊。
透過對媽媽桑的觀察，寧採臣可以確定，春風樓只是平一指來到新山城之後，用一些手段控制住的臨時落腳點。
作為一個被脅迫的人，媽媽桑如此的殷勤就顯得有些違和了。
而且就算是要討好平一指，也不至於在春風樓內近乎不離身的伺候著。
那麼換個角度思考，媽媽桑如此貼近平一指的理由，除了討好之外，也是有著保護的意思。
保護春風樓的姑娘，讓其儘可能的遠離平一指，以免遭受平一指的毒手。
畢竟城隍廟的事情，媽媽桑也是知道一些的。
雖然沒有進去過，但每次送過去的人，可都沒有回來，就算是傻瓜也能猜到，那些人凶多吉少了。
沒有人，一生下來就想從事下九流的行業。
除了某些特殊的情況之外，說到底終究還是生活所迫。
媽媽桑雖然成為了平一指的幫兇，幫平一指買了不少的實驗材料，但卻也保護了春風樓內的人。
一個屈服於強者不敢反抗，卻還在掙扎著的弱者，這便是春風樓的媽媽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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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房間內。
“平一指的遺產接收完了。”
“令狐沖跟嶽靈珊，這兩個小傢伙也找到了。”
“小倩雖然不知道跑去那裡了，但她的實力也用不著我擔心。”
“是時候該回去了。”
“不過在那之前，先讓我好好的睡一覺吧。”
疲倦了多天的寧採臣整理了一下思路，就這樣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此時的房間，床上躺著令狐沖，地鋪上躺著嶽靈珊，桌子上趴著寧採臣，三人無一例外的都在熟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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