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間楊昊施展北冥神功想將今日所吸收來的冰蠶毒掌的內力轉化為北冥真氣。
然而卻不料這冰蠶毒掌的真氣當真極難轉化為北冥真氣,楊昊苦修一夜,卻所得甚少。
次日一早二人起身之時卻忽然聽聞密林之中傳來陣陣的嘶喊之聲。
楊昊與滿天星二人均是一驚,於是輕手輕腳向密林之中走來。
過不多時卻見林中一條小溪砰旁有一堆已經熄滅的篝火旁躺著一人。
楊昊與滿天星不難認出那是已經盲了雙目的阿紫。
前面不遠處的小溪旁卻見鐵頭人遊坦之。
但見他右半邊身子著地,兩腿攀到腦後,而後又將兩隻手向後伸出抓住了自己的兩隻腳。
在遊坦之的面前卻擺著一本已經被溪水浸透了的經書。
而一旁卻立著一位穿著肥大僧袍的番僧,正是鳩摩智。
滿天星見勢不免好笑:“這個鐵頭怪不單單長得奇怪,腦袋上套了一個鐵頭套子,怎麼這睡覺得姿勢也是如此怪異?”
楊昊自然知道遊坦之這是在習練“神足經”於是低聲道:
“小徒孫女那個番僧可不好對付,你最好還是小點聲吧。”
滿天星壓低了聲音道:“小師叔祖阿紫那丫頭的眼睛似乎真的瞎了,您不救她了嗎?”
楊昊在地上抓起了一把參著露水的泥土抹到了臉上低聲道:
“別讓那番僧與鐵頭人認出你我二人來。”
滿天星聞聽此言呵呵一笑:“小師叔祖您想什麼那?”
“就您現在這幅德行就算是小師叔祖你媽見了也認不出你來。”
楊昊微微一愣,滿天星隨即有壞中取出了一面小銅鏡遞到了楊昊的面前。
楊昊伸手接過,向自己的身上一照,卻見自己此時滿臉黝黑。
身上的白衣服此時早已被燻成黑色,上面更是千穿百孔佈滿被磷火燒穿了的窟窿。
楊昊這才瞭然,原來昨日那磷火爆炸之時自己雖然並未受傷但是自己身上的這身衣服卻險些被撕碎。
於是冷笑一聲:“如此最好,不用化妝了,倒是小徒孫女你需得偽裝一下。”
滿天星雖然不知為什麼,但是她知道自己的這位小師叔祖行事總顯乖張怪異,因而也沒有多問便只應了一聲便抓了一把黑泥在自己的臉上畫了幾下。
此時卻聞遊坦之高聲叫道:“和尚,你這是幹嘛你把阿紫姑娘怎麼了?你快說呀?”
鳩摩智卻呵呵一笑,“這位少俠,小僧並沒有將那位女施主怎麼樣,只是點了她的睡穴而已,那位女施主只需睡上半個時辰便可無事了!”
遊坦之哦了一聲,“那你為什麼要點了他的穴道呀?”
鳩摩智微微一笑,“沒有什麼,小僧只想與這位少俠攀談一番。”
“為了避免女施主聽見咱們說話所以才將她點暈了!”
遊坦之“哦”了一聲。
鳩摩智問道:“小僧此前見這位少俠與星宿老仙本事同行之人,如今怎的卻只剩下少俠一位?”
“但不是丁老施主現在何處?”
遊坦之不知如何以對。
鳩摩智繼續問道:“怎的少俠未與丁老施主同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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