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淡漠走開。
邢燁寒進門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洗不了了,他讓她走,正合她意。
剛出門,她被一股大力拉回,再次跌進他偉岸的胸膛。
眾目睽睽之下,她覺得異常難堪。
而他,異常興奮和享受。
他失笑,“下次不聽話,後果很嚴重。”
蘇媞懶得理他,他就是個瘋子。
想抽身離去,被保鏢攔下。
“上車,不然,就站這裡,被圍觀。”
蘇媞好氣,又是這樣,不顧她的感受,在她的世界裡,為所欲為。
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
她吹了口氣,上了車,他也傾身,坐在她身邊。
她往窗戶移,儘量遠離他。
他不敢逼她太緊,這隻貓兒,可不好惹。
看著他在一邊正襟危坐,她才稍微放心。
“我要回去幾天,你給我乖乖的,若是敢在有什麼歪心思,我的脾氣,你應該清楚。”
蘇媞嗆聲:“對不起,邢先生,您的脾氣,我真不瞭解。”
聽他說要回去,她心裡還是很開心,這樣,她還是有時間去把紋身洗了。
他似乎會讀心術,傾身過來,她慣性往後退。
眼裡的排斥,過於明顯。
他的心,如一把利劍穿透,痛,不言而喻。
“紋身是洗不掉的,只能白受罪,哪家店敢在你身上動手,我就砸了那家店,因為——他們讓你白白受苦。”
“能有多苦,比跟著你更苦?”
如果剛剛是一把利劍,此刻就是萬箭穿心。
……
邢燁寒回去後,蘇媞生活中依然全是邢燁寒的影子。
週一早上。
她穿戴整齊,走到小區樓下,兩個保鏢在車旁畢恭畢敬的等她。
她,視而不見,想直接路過。
周圍為了一排吃瓜大爺大媽,議論紛紛,眾說紛紜。
一大清早,一輛豪車,橫在單元門口,的確很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