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媞面前出現一袋包子,和一份酸辣粉,還有粥。
兩個字:豐盛。
蘇媞嫣然一笑,“不用了,我想自己出去吃。”
陌生男人的東西,她不會要。
一笑傾國,再笑傾城。
這是這個清晨,蘇媞留給溫木林心底的樣子。
不完成任務,回去交不了差,執著的舉著:“收下吧,我買了雙份,扔了怪可惜的。”
空腹幾天,就昨天下午喝了點粥,還是面前這位溫先生做的,她的確有些餓。
這樣想來,也不算陌生了。
在拒絕,就顯得矯情,伸出去接住,粉唇微張,聲音悅耳,“謝謝。”
一個四十多的大男人,耳朵有些發燙,逃似的離開。
蘇媞不解,看他的背影,怎麼覺得他像逃。
溫木林回屋,見沙發上的邢燁寒面色陰寒,他見任務完成,想回屋躲躲。
“站住。”
一聲令下,他抬出去的腳,立刻收了回來。
“邢先生,還有什麼事?”
一股暴戾的氣息逼近,不由得瑟瑟發抖。
邢燁寒面色清冷,眸光森寒,低聲警告:“下次你再盯著她看,小心你的眼睛。”
“不敢了,我以後注意。”
溫木林終於明白他為何這麼生氣了,原來是——吃醋了。
他一個四十多歲的糟老頭子的醋都吃,這對蘇媞也是種侮辱吧。
這話他當然不敢說出來。
一小時後,保鏢來話:“蘇媞出門了。”
邢燁寒全副武裝,跟在後面。
一路人,保鏢偽裝成路人,跟在蘇媞左右,保護她的安全。
溫木林要在蘇媞提重物得時候,製造偶遇,幫她提。
蘇媞一定白色鴨舌帽,白色衛衣,黑色打底褲,一件黑色長款運動風衣,舒適又活力。
跟在家酗酒的那個蘇媞,判若兩人。
她今天去附近一所大學面試:大學美術老師。
跟在不遠處的邢燁寒看見她對生活又有了動力,心下很痛,說明她正一步步徹底遠離他。
蘇媞從大學出來,心情很好,雖然表情依舊淡漠,但眼底有星星點點的亮光。
邢燁寒明白,那是對生活,有了新的期盼。
她還不適應新的環境,例如公交車太擠,她總是謙讓,以至於坐不上,只能等下一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