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蘇媞輕描淡寫,“但是還是謝謝你的醒酒湯,和……粥。”
鄰居被冤枉了,還解釋不清,心裡不停咒罵邢燁寒,都是他這個狡猾的男人,害慘了他。
鄰居沒有在說話,轉身離開。
天色暗了下來。
鄰居回屋發現門虛掩著,他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怎麼忘記關門了。”
“你沒忘,我給你留的門。”黑夜裡,有人回答他。
“啊……誰?出來。”鄰居嚇得大吼。
邢燁寒高大的身影從黑夜裡,越走越近,他一抬手,鄰居下意識抱頭。
“啪”
燈光灑入每一個角落。
鄰居看清來人,有些憋氣,“是你,你怎麼進來的?”
邢燁寒提起手裡的鑰匙。
鄰居摸了摸口袋,他的鑰匙。
他伸手去搶,邢燁寒輕鬆握在手裡,“以後,這鑰匙歸我保管,作為補償,你說個價。”
“我價你個頭,痴人說夢,你飯都吃不起,還說價。”
邢燁寒沒管他,“等下有人來換床單,還有我的行李,你快去把主臥讓出來,免得等下被扔了。”
鄰居以為他在說瘋話,一定是酒沒醒,想起酒,他更氣。
“你喝的空瓶,為什麼放我手裡,你怎麼這麼陰險?”
“我?”邢燁寒淡淡瞟了他一眼,“不是你喝的嗎?”
鄰居氣得跳腳,“我連酒瓶都沒碰。”
“那酒瓶怎麼在你手裡。”
“我怎麼知道,一定是你。”
“你跟她說是我就行啦。”和蘇媞一樣得輕描淡寫。
鄰居暴跳如雷,“我說了,她不信。”
“嗯,換我,我也不信。”
鄰居覺得自己快瘋了,這個人……溝通不了。
門鈴聲響起,誰也不動。
邢燁寒抬眸,指使道:“去開門。”
鄰居傲氣:“你怎麼不去?”
“這不是我家。”邢燁寒理所應當的回覆。
鄰居心累,氣呼呼的開門。
門一開,嚇得他往後退了幾步,心裡顫顫的問邢燁寒:“你惹黑社會了?”
“……”邢燁寒,“進來吧。”
門口六個黑衣男子,有條不紊的進來,手裡都有個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