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某男回頭,就看見蘇媞眼裡的那抹讚賞,拉著蘇媞的手,力道不由加重幾分。
蘇媞低呼:“喂,你捏痛我了。”
顧巡還在被蘇媞的誇獎中沾沾自喜,沒有發現老闆的不對勁。
邢燁寒腳步突然停住,冷聲開口:“顧特助,上班期間不穿正裝,按公司規定,扣二百,但是你屬於高層,更應該以身作則,所以翻十倍。”
十倍!!!
顧巡懵逼了,邢總跟他開玩笑吧。
顧巡苦著臉,心裡帶著一絲僥倖,不死心的問道:“邢總,這是認真的嗎?”
邢燁寒抿了抿唇,指了指顧巡:“把老闆的話當耳旁風,嗯~十倍的基礎上,再扣這個月全勤。”
蘇媞覺得邢燁寒這個有點過分,她替顧巡打抱不平:“顧特助初次犯錯,理應從輕處理,你這樣,罰太重了吧。”
邢燁寒一臉無辜的看向顧巡:“顧特助,你覺得罰重了嗎?”
顧巡哪敢有意義,直搖頭:“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
顧巡現在適合一句網路詞:寶寶心裡苦,但寶寶不說。
不,不是不說,是不能說。
他們回到辦公室,蘇媞就去裡面的休息室睡午覺去了,留下邢燁寒和顧巡。
顧巡收起平日的吊兒郎當,恢復一臉嚴謹,“邢總,這次去h市,與浪凡公司簽約,失敗了。”
邢燁寒一聽,微眯著眼睛,散發著危險的訊號,“理由。”
“我去的時候,浪凡剛跟別的公司簽完約。”
邢燁寒不知何時手背上蹭了點墨水,他扯了張紙巾,用力的擦,“是我最近太低調了嗎?一個小小的浪凡都敢放我的鴿子。”
顧巡迴道:“浪凡的陳總說他不敢得罪您,可這次對方把刀架他脖子上了,他不得不籤。”
邢燁寒抬手,看有沒有擦乾淨,透過指縫看著對面的顧巡,“刀架他脖子上,怎麼沒有砍死他?”
“他說之前那夥人就找過他簽約,他怕得罪您,沒有同意,沒想到他在讀大學的兒子,突然被人打斷了腿,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他想告,又沒證據,昨天在我去之前,他們又去了,各種軟硬兼施,他無奈之下,就簽了合同。”
邢燁寒聽了顧巡的話,仍不住冷笑一聲:“查出來,是他們嗎?”
顧巡迴想了下,才開口:“極有可能是,簽約那家公司之前一直流就因為資金週轉不開,一直搖搖欲墜,突然之間,又活了過來,可能是幕後有人操作……”
顧巡還在彙報情況,門外傳來敲門聲:“邢總。”
顧巡說了聲:“進來。”
進來的是市場部總監侯東臨,是個公司元老,在這裡工作有八九年了,他火急火燎的走進來。
顧巡看他神色慌張,正色道:“侯總監,怎麼了?”
“邢總,顧特助,西南五分之二的市場都被別人截胡了。”他怕被責怪辦事不利,聲音越說越小。
他說完後,屋裡的溫度明顯降入冰點,他心裡有些瑟瑟發抖,難道今天是他的死期?
良久,邢燁寒才幽幽開口:“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侯東臨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邢總居然沒有怪他,就一句知道了,他不敢摞動自己的腳步,怕一個不小心,徹底惹怒了邢燁寒,飯碗不保。
顧巡這個人精,一眼就看出了侯東臨的不安,他對著侯東臨無聲的向外招了招手,侯東臨才敢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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