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露昨夜在別墅安穩的睡了個好覺,一覺醒來,睜開眼睛就止不住的笑了,邢太太,終究是她的。
她下樓看見邢燁寒在門口抽菸,嘴角周圍的鬍渣讓他看起來有些頹廢,有種成熟男人獨有的帥氣。
汾露簡直愛慘了這樣的邢燁寒,她故作輕柔的走過去,“阿寒,還是沒有蘇媞的訊息嗎?”
邢燁寒扔掉手裡的煙,用腳尖踩在上面,“沒有。”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拿她來換我,你說現在她是不是被柯帛殺了,畢竟他說……”汾露說到這裡,就撲在邢燁寒懷裡,忍不住哭了起來,哭得身體抽搐,難以自己。
邢燁寒聽到這裡,他的心也沉了沉,對方不是別人,是窮兇極惡的毒梟,追殺了蘇媞三年,如今被抓去,生死難測。
“你先回去吧,無論生死,我必須把她找回來。”或許是一夜沒睡,他的聲音低沉沙啞,極具誘惑。
“我跟你一起去吧,她畢竟是因為我才這樣的,如果不去,我的良心也得不到安寧。”汾露楚楚可憐的抓住正要離開的邢燁寒,漂亮的臉上,佈滿了眼淚。
“上車。”
邢燁寒拉開車門,見車上的手機響了,他劃過接聽鍵,“喂。”
汾露不知道電話裡說了什麼,只看見邢燁寒的臉陰沉的可怕,他扔了手機,坐上車,踩著油門,車飛快的穿了出去。
車上的氣氛特別壓抑,汾露終於忍不住開口:“阿寒,是不是蘇媞出事了?”
良久,邢燁寒才沒有底氣的回答。“還不知道。”
車子開到一片樹林深處,邢燁寒一下車,好幾個黑衣保鏢和一個村民圍過啦,其中一個保鏢立馬開口,“邢總,這個大叔說他今早出門聽見這邊有做法事的聲音,他過來看,全是帶著各種恐怖面具的人,只有一個女的沒有帶面具,其中一個人還拿槍抵在那女的頭上,他看到那裡害怕,就偷偷走了,沒走多遠,就聽到槍聲,他回頭時那女的已經躺下了,他嚇到了,我們來,他還在樹林裡,沒回過神。”
邢燁寒拿出手機,找出蘇媞的照片,問道:“是這個女的嗎?”
“應該是,距離有點遠,沒看清。”村民真的被嚇到了,目光還有點呆滯。
邢燁寒上前蘇看,的確有很多腳印,還有祭祀用的桌子和貢品都沒拿走,香燭早已燃盡,這麼大動干戈的祭祀,除了柯帛還有誰。
邢燁寒看著腳下的血跡時,他緩緩蹲下,顫抖的伸手去摸那一大片混著泥土的血,空氣中還有一股血跡的腥味。
邢燁寒一口氣堵在他胸口,讓他呼吸不過來。他雖不愛蘇媞,但從來沒有想過離婚,更沒有想過讓她死,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第一次這麼絕望。
站在他身後的汾露,眼裡的激動一閃而過,她假裝紅著眼,過去扶起失魂落魄的邢燁寒,“阿寒。”
邢燁寒看了她一眼,把她的手掰開,獨自走向車子。
“啊!”汾露跟上的時候不小心踩著泥坑,腳崴了,邢燁寒頭也沒回,繼續往前走,保鏢過來扶著汾露上車,一路上誰也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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