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傳銷，也不可能只盯住同一個年齡段的人...
再說了，傳銷組織找高中生有什麼用？
“不是傳銷，也不是拐賣人口，說起來沒人會相信，我親眼見過失蹤的人是怎麼失蹤的...”
忽然，隔壁桌前傳來一道醉漢醉醺醺的聲音。
其他人紛紛看了過去。
連陳方也是下意識掃去。
那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頭髮亂糟糟的，像是幾天沒有理過，帶著厚厚的黑眼圈，臉色很是憔悴，桌子前擺滿了酒瓶。
他臉上帶著一絲慘笑，向著眾人看去，道：“不過你們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相信的。”
“兄弟，怎麼說？”
一位男子走了過去，好奇道。
“是啊，你真的知道真相？”
其他人也紛紛問道。
“沒用的，你們不會信的。”
那男子連連搖頭，繼續喝著啤酒。
“別啊，你說出來我們肯定信！”
“是啊說說唄。”
眾人連忙說道。
那男子眼神中浮現一絲恐懼，道：“是鬼，是鬼做的！”
“鬼？”
“那晚我獨自買醉回家，大概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我走在一條巷子裡，清晰地看到了一個死去沒多久的老人，飄在地面上，它的手裡還提著一個昏迷的高中生，千真萬確，我絕對沒有看錯，是鬼，一定是鬼...”
那男子驚恐至極。
“兄弟，你喝多了吧？”
“呵呵，我說了你們不會相信的...”
那男子一臉慘白，繼續喝著啤酒。
鬼？
陳方的心中升起絲絲狐疑。
說實在的他倒有點信了。
但他相信的不是鬼，而是邪術。
也許是類似棺材釘、黑毛乞丐那樣的詭異邪術。
“你們不要相信他的，這傢伙幾天前就在我這裡了，每次喝多了，都要說一遍，警察都帶他錄過不止一次口供了。”
燒烤店的老闆隨口提醒道：“都什麼社會了，哪裡還有什麼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