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微變，正想徒手擋劍之時，劍氣瞬間消弭於無形。
“你贏了。”淮梨下臺。
放水太明顯，眼不瞎的人都看得出來。
臺上。
“為何要故意輸給他？”謝九卿語氣微微加重，帶著幾分疑惑和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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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梨否認：“我沒有。”
“你撒謊。”
“我身體突然不太舒服。”
謝九卿劍眉微蹙：“你哪裡不舒服？
淮梨捂住肚子，隨口敷衍：“吃錯東西了。”
謝九卿：“……”她就不能想點別的理由。
這個理由半年來她已經用了不下八百遍。
他不明白當初那個乖巧溫順的小徒兒，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要問淮梨，那就是她已經變了，不再是當年那個她，她現在是鈕鈷祿梨。
不搞事情是不可能的。
謝九卿氣不過，只好把氣撒在容煊身上，那雙冷漠的眼睛迸發出涼意，一陣威壓出來，逼得容煊直接半跪在地上，口吐鮮血。
容煊：“……”
艹！
想想就好氣。
淮梨一甩袖，又把打在容煊身上的威壓擋了回來，“師尊，長輩就該有長輩的樣子，欺負小輩算什麼本事？”
謝九卿沉默一瞬，忽然覺著有些不認識眼前這位徒兒。
這半年來，她屢次闖下大禍，不少長老說要將她逐出師門，可是他不能——留著她，還有用。
待到她結嬰之時，便是白玉人參藥效最強的時候。
為防她逃跑，他還在她身上下了追魂引。
謝九卿冷哼一聲，“目無尊長，罰你們兩人到悔過崖思過三月。”
淮梨：“……”呸，這人除了罰她去悔過崖還能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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