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以後,日子還是照樣要過。
臺卿還是沒有和成鉞同房,只是在對方哀怨的目光下,縮在自己的房間裡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好幾天也不出門。
無憂的生意大得很,只呆了幾天便不得不要離開。臺卿與成鉞也不方便挽留,便將他送下了山,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倒真像是自己的兒子長大了,目送自己的兒子一般......
上山的路上,臺卿總是忍不住的擔心,覺得自己失策,也沒給無憂留下什麼防身的道具。
成鉞像是看出了臺卿的心思,嘆了口氣:“他走之前我送給了他一枚玉墜子。”
臺抬頭卿看他,成鉞對她眨了眨眼睛,笑了笑:“那墜子可以抵禦我一次致命的攻擊,所以,不要擔心。”
臺卿點了點頭,隨機有些疑惑:“你們關係怎麼忽然這麼好了?”
成鉞卻搖搖頭:“到底是我虧欠他良多。”
臺卿看著成鉞,在成鉞被她看的有點發毛的時候,忽然笑道:“師弟。”
成鉞看她。
臺卿笑眯眯:“你長大了。”
在成鉞莫名其妙的視線之中,臺卿愉悅的御劍飛走了。剩下成鉞皺著眉頭,也召喚出了一把佩劍來。
之前收到的致命損傷到底還沒有癒合,成鉞也沒有打算要重新煉製本命法寶的意思。
但他慢悠悠的躍上了劍,竟是已經不那麼恐高了。
長劍載著男人,慢悠悠向前面那粉裙麗影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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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山上度過了幾天,等成鉞修養好了生息,臺卿也說要下山。
兩人便做了伴,一起到了蕩歌鎮上,卻有了分別。
成鉞笑著說魔界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要就此別過。
臺卿自然點點頭,她表情嚴肅:“也是,你再不回去,也不知道魔界之主是誰了。”
成鉞頓時笑得前仰後合。
似乎是終於解開了過去的所有謎題,兩人之間再也沒有了秘密,連帶著成鉞的性格也好了許多,沒有從前那麼偏激了。
他輕輕彎下身,給了臺卿一個告別的吻,轉身瀟灑的離開。
留著臺卿站在原地,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心裡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複雜情緒。
看著別人離去原來是這樣難過的感覺嗎?
索性這並不是永別。
見已經看不見成鉞的身影,臺卿便召喚出了自己的離歌。
長劍一出,頓時就繞著臺卿轉了幾個圈圈。很是歡喜的樣子。
臺卿摸了摸紅色的劍穗,笑得眼睛彎彎:“許久沒見著你了,之前冷待了你,對不起。”
得到了長歌愛的蹭蹭。
臺卿為自己幻化了身形,又給自己蒙上了面紗。這才不緊不慢的御劍離開。
陽光落在了她的身後,輕輕攏住了小小的蕩歌鎮。大家忙忙碌碌,看上去又充實又溫暖。
村邊那些荒蕪了一個冬天的田地,在陽光的籠罩下,在清風的吹拂下,慢慢的,慢慢的冒出了一點綠色的芽尖。
臺卿的面紗被輕輕吹起,她低下頭,看著地面上新生出的一點綠色,默默的笑了。
唔,春天,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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