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卿點了點頭,看見臺卿點頭,成鉞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
臺卿與成鉞對視一眼,男人點了點頭,在餘下兩人驚訝的視線中取出了之前的銀色棺木。
四人便一同上前,去和站在那頭觀望卻遲遲不敢靠過來的兩門道了個別,在元皆一臉有事你就說和慧真的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之中離開了。
玄松畢竟還是一門的長老,總不可能丟下自己的一門修士亂跑雖然他時常這麼幹),最後還是面帶惋惜的同臺卿道了別。
臺卿還沒說話呢,這人已經被成鉞和無憂聯手趕了出去。
這叔侄兩人雖然話沒有說過兩句,行動上卻是很統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兩人雖然意見常常一致,交流卻少得可憐。
臺卿是知道兩人的家學淵源的,不好出面干涉。而自她知道了無憂是個半人半魔的混血兒以後,也不再那麼小心對待他了,為了趕路的效率,她甚至還會帶著無憂一起御劍。
只是成鉞卻有些不樂意的樣子。
這個男人棘手的地方在於及時他不願意了也不會表現出來,只是晚上住宿客棧的時候會從自己那一間房偷偷溜出來,跑到臺卿房裡,抱著女人睡覺。
他的擁抱太過緊實,還很溫暖。臺卿睡得還挺安心,唯一受不了的是每天早上無憂都磨磨蹭蹭,等她拉著成鉞從房間出來的時候,總能撞上無憂那單純無害的目光。
臺卿:……
臺卿自然沒義務和無憂解釋,無憂也很乖的不會去問。只有成鉞,在此時表面上能做到近乎完美的波瀾不驚,可向來不對臺卿遮掩的連線另一頭,那一點歡歡喜喜的小心思卻無從遮掩。
臺卿簡直是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成鉞,腦子卻像是莫名其妙的轉了一圈。她終於後知後覺他是因為什麼而情緒如此豐富了。
臺卿看著他片刻,在成鉞看向自己之前,轉身面向了無憂。
成鉞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極其難看,卻被他掩藏了起來。他只是拿自己烏黑的瞳孔睨著無憂。
無憂沒由來的感覺到一陣發涼,只是看著臺卿的笑容,卻說不出口。
臺卿眉眼彎彎:“無憂,我有一件事情一直忘了同你說。”
無憂看著她的笑顏,腦子裡是一片空白。他結結巴巴開口道:“是關於成鉞師叔的嗎……”
臺卿有點驚訝,“你知道了嗎?”
無憂篤定的點了點頭:“我,我知道……成鉞師叔應當就是我的……我的親生舅舅。”
臺卿驚訝一瞬:“你知道了啊。”
她轉身問成鉞:“是你告訴他的嗎?”
成鉞搖頭,身後響起無憂慌張的聲音:“不,不是的,是玄松先生告訴我的。”
臺卿眨眨眼,又回過了頭去。見無憂臉紅彤彤的,不知是著急還是什麼,便露出一個笑容來:“別緊張,你知道了挺好的。”
無憂擰巴了一下衣服。
臺卿開了口:“這事你知道了挺好,但我要說的是另一件事。”
無憂無辜看她。
“我和你舅舅,唔,就是……在不久前結為道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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