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卿嘴角一抽,卻不願意多和他說話,只是不輕不重一腳踹下,將毫無防備的男人踹開了半丈遠。
隨著那一腳,臺卿也是蓮步微移,瞬間與原地拉開幾分距離。
說時遲那時快,只在臺卿腳尖落地的一瞬間,一團黑色的焰火便綻開在兩人原來所站的地方,爆炸掀起了巨大的煙塵,惹得距離較近的玄鬆開始瘋狂咳嗽。
臺卿抬起頭,正對上了對面黑袍女子覆面的黑紗之上那一雙絕對算不上友善的眼睛。
臺卿只覺得這眼神莫名其妙給自己一種眼熟的感覺,只是來不及多想,對面的攻擊已經到了腳下。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不專心,女人的面紗無風自動,忽然之間,臺卿的周圍便被大大小小黑色的焰火佔滿。
臺卿心知不好,只能大聲提醒玄松躲好,自己就已經將靈力施在腳下,驟然間升上了天空。
下一刻,煙塵四起。濺起的塵埃土塊飛得極高,臺卿躲避不及,衣角染上了髒汙。她皺了皺眉,卻沒有太多的時間思考。
腳下本來平坦的土地忽然之間變得被炸的崎嶇坎坷,臺卿試圖去尋找玄松的身影,卻沒有看見。
她心頭也不知是什麼味道,一方面希望玄松逃出生天,一方面卻又不得不直面強敵。
還沒有等她多思考一會兒,對面的攻勢已經接踵而至。
只見黑袍女子雙手高舉,幾縷黑色的絲線般的東西便從天而降。
臺卿一咬牙,乾脆放手不敢玄松。若是他能逃掉自然安全無恙,若是沒有逃開只怕現在已經同泥土一起,化為飛灰了。
看著滿天飄落的黑色絲雨,臺卿甚至想不出要從何處躲避。她一咬牙,揚起手臂,袖中便飛出一樣法寶來。
正是一把玲瓏小傘,長得極像是江南女子煙雨濛濛裡專用的油紙傘。只是傘面卻是琉璃製成,流光溢彩,美麗非常。
臺卿看也不看,素手輕輕一甩,傘便已經猝然張開,正好擋住自天空而下紛紛擾擾的黑色細絲。
“嗞啦......”
只聽見一聲聲令人牙酸的刺耳聲音,竟是那黑色的絲雨有著極強的腐蝕性,輕而易舉便將地面上那些倖存的泥地土塊腐蝕出一個個黑色的痕跡。
臺卿手上的琉璃玉傘卻絲毫不受影響,那傘面盛開的猶如最燦爛的一朵花,在黑夜裡散發著幽幽的光。
此時的臺卿,撐著琉璃玉傘,漂浮空中,那黑色的落雨像是給她增加的神秘感,此時的臺卿看起來竟有一種超乎尋常的美感來。
那邊的黑衣女子似乎也發現了臺卿的毫髮無傷,她眼神一凜,也看不清別的神色變化,正要振臂一呼,卻被臺卿打斷了動作。
臺卿自然不會讓自己一直陷入被動當中。有玉傘在手,她乾脆凌空踏步而去。控制著靈力使那傘自發跟隨自己漂浮,臺卿一手抽出長劍,竟是要直接強攻的意思。
長歌早已與他有了默契,此時便如她的臂膀一般隨意驅使。
臺卿一手高高抬起,手起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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