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卿一皺眉,知道這傢伙腿已經軟了。她只好又施以咒術,這才令男人能站起身來。
在施術的過程中,她迅速靠近了他。
依樣畫葫蘆給兩具生死不知的喪屍施加了畫地為牢,臺卿才扯出那位弟子問道:“可有受傷?”
弟子面上苦澀,甚至說不出話來。
面對弟子苦哈哈的神情,臺卿皺了皺眉,從袖中取出一瓶金瘡藥來。
景辯受寵若驚,連忙推拒:“怎好拿臺卿仙子的,辯自己便有。”
臺卿點頭,從善如流收回了藥瓶,對景辯道:“我現在要去解救你的同門師兄弟,不知道你有何打算?”
景辯連忙一拱手:“請令辯同去。”
臺卿知道把他丟在這裡一是不安全二也是知道他有一顆憂慮的心,便點頭同意了他的想法。
兩人又是一路走一路解決喪屍,又解救了幾個被困的夥伴,同樣的狼狽神情,使得景辯也不那麼尷尬。
倒是臺卿的心情愈發沉重。
越來越多的喪屍,殺也殺不盡,囚也囚不完。她現在所救的人已經滿身傷痕,可還有更多她沒來的去救的人,恐怕剩下的人要凶多吉少......
隊伍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行動之間愈發的沉默了下來。
幾人一路前進,隊伍也愈發壯大。只是越到後來,他們救起的弟子傷情越重。臺卿也沒有什麼保命的方法,只能強行破開一間民房,把傷員並幾名弟子留下來。
她給房子加持了防禦結界,又留下了傷藥,這才帶著剩下的人繼續行動。
又救出一名身患重傷的弟子,按照慣例開了一間民舍。房間的主人不出所料已經失蹤了,正好方便臺卿行動。她留下了幾個人照顧傷員。轉身便繼續出發了。
現在,她身邊只剩下景辯一人。
她心裡默數著自己解救的人數。
玄松這次出門一共帶了24人,她已然救出18人,只剩下6人,卻是在這座小鎮的另一角。
她皺皺眉,擊暈身邊一隻張牙舞爪的喪屍,對景辯道::“你可知你師叔在何處?”
她不知道玄松是否和她抱著一樣的心思。可她救出這麼多人後玄松還是沒有現身,這便有些離奇了。
景辯搖搖頭,只能說出自己的揣測:“我不曾知道。但多半應該是遇上了什麼問題,這才沒來支援。”
他也看出了玄松久久沒有獻身這件事。
臺卿抿唇,卻沒有空多想,只得一邊往南邊也就是剩下幾個還沒有解救的弟子那邊趕去,一邊擊暈不斷靠近的喪屍。
景辯做不到擊倒喪屍,套個圈還是做得到的。臺卿索性把畫地為牢交給他,令他做自己的副手。
兩人一路儘快奔襲,終於趕到了南面第一個弟子所在處。
只是這注定讓他們失望了
本該好好穿在人身上的黑白校服散落了一地,血呈現噴濺狀灑了滿地,還有幾個喪屍正往嘴裡塞著什麼東西。
似乎是聽見聲音,喪屍轉過頭來。
他們那蒼白的嘴已然被血色染紅,此時正在咀嚼的,不是人手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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