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卿不好阻攔,隻眼睜睜看著玄松當場寫了密信一封,拿一隻靈鴿放飛了,才對成鉞露出一個愛莫能助的神情。
成鉞正在默默飲茶,見臺卿表情生動,放下茶盞便笑,手上還不老實,悄悄去牽臺卿的衣袖,手上的動作勾勾纏纏,極其親暱的樣子。
臺卿:……
臺卿難得有些羞澀。她與成鉞雖然已經成了伴侶,但到底時日尚淺。之前一直在荒郊野嶺的,再如何親暱也沒有旁人看見。縱使有個鳳凰河,可他並不是那種喜好管別人閒事的性格,故而臺卿也還算放得開。
只是在這裡……雖然玄松是她的多年故交,她應當不至於這樣,可到底玄松不是一個人來,身後那一群小輩睜大眼睛看著她時,她總有種自己失了禮節的感覺。
成鉞像是明白她的心思,也並沒有調戲太久,只是很快鬆開了手,坐得端莊。
他在人前總一副沉默有禮的樣子,只有臺卿才知道他私下的惡劣行徑。
玄松像是沒有發現,只是和他們喝著小酒又享用起這拘束是送給魔尊的吃食。
到底算是陰差陽錯物歸原主了。
幾人又坐了一會兒,臺卿便以要趁早去開個房間,以防房間沒有為由,拉了成鉞便率先離開了。
玄松到底沒有攔,笑眯眯放了行,臺卿看得惡寒,自然也沒有留意男人在她離開後說了些什麼。
玄松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在這寒冷的初春竟是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把摺扇來。
扇面一展,遮住了男人的神情,卻遮不住他眼中笑意。半晌,他輕收摺扇,向身後吩咐道:“我們也走吧。”
寂靜無聲。弟子機械的站起身,慢慢向前聚攏了來。
臺卿與成鉞到了玄松說的旅店,自是定了一間房,然後上了去。
好容易到了房間,臺卿甚至沒來得及佈置一個結界,就被成鉞抵在了牆角。
他的口勿如暴風雨般碾壓下來,是臺卿從未體會過的粗暴感覺。她有些不舒服,在掙扎中推了男人一把。
成鉞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動作柔和了下來,溫柔的,像是落在花前的細雨。
直到半盞茶後,臺卿才被鬆開,她紅著臉低頭,卻對上了小獸無辜的視線。
臺卿:……
她大驚,推了還在佈置隔音結界的男人:“卿卿在你怎麼不同我說一聲!”
成鉞不慌不忙繼續佈置結界,嘴上卻是不遺餘力的調笑:“它呆在這許久了,只是你沒注意到罷了。”
臺卿鬧了個大紅臉,恨恨捶打了成鉞的肩膀一下,這才坐到了桌子旁邊,喝了一盞茶冷靜下來。
她對成鉞道:“不管明日結果如何,你都先回魔宮去。”
成鉞佈置好結界,聞言揚了揚眉:“怎麼,是擔心你相公?”
臺卿:……
臺卿忍了又忍,沒忍住,罵道:“你今日怎麼這麼奇怪?”
成鉞笑:“哪裡奇怪了,我不是尋常做派嗎?”
臺卿搖搖頭,聲音帶了點不大的笑意:“你今日格外輕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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