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松又被拎了起來。
成鉞作為無憂的時候便不大喜歡這個男人不自重的男人,現在不說別的,他已經是有了身份的男人,自然對這種看著就對自己愛人心懷不軌的男人有什麼好臉色。
身高壓制,被拎起來的玄松奮力去夠了一夠臺卿,發現這已經是個不可能的任務之後便已經沒了糾結。只是笑得一臉智障似的:“卿卿,這是誰?”
臺卿抿抿唇,卻不知道該如何告知成鉞的名姓。
成鉞畢竟是當時第三次仙魔大戰的最大禍首,雖然男人辯解過這事與他並沒有多大的關係,臺卿卻還是害怕玄松會對他不利。
正當她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倒是成鉞率先接過了話頭:“我是臺卿的伴侶,喚我戚揚便可。”
說著,也不管玄松一副目瞪口呆的表現,直接把手一鬆。若不是玄松到底是仙家出身,對自己的身體已經有了本能的反應,會摔一個狗吃屎也說不定。
但玄松站穩了。成鉞心下有些失望,卻沒有表現出來。
他只是抱臂看著玄鬆開始咋咋呼呼,說些什麼臺卿你竟然有伴侶了,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會是失憶了被男人拐騙了之類的話。
臺卿:......
她試圖安撫下這隻在野外忽然發起狂來的男人,只是目光觸及玄遠門的弟子時,收到的卻是幾張無所適從的面孔。
臺卿長嘆一口氣,對已然安靜下來像是在等她一個解釋的玄松道:“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先去找個旅店坐下來慢慢說。”
玄松縱使好奇心再強盛,也終於意識到這裡不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加上他的弟子在身後瘋狂規勸:“是啊師叔,這位仙子說得沒錯,我們還是趕快尋一間酒館,也給仙子一個喘息的空間......”
玄松終於鬆開了扯著臺卿袖子的手,準備聽他們的話找個酒館坐下來好好聊聊。
臺卿鬆了口氣,忙擺脫了束縛,拉住成鉞便要往外走。
哪知道成鉞此時卻鬧起了脾氣。他在外人面前沒有兩人獨處時那般放得開,此時沒有嘟著嘴巴撒嬌,只是面色沉素:“你這樣我很不歡喜。”
臺卿便看他。
成鉞聲音很輕,像是隻講給臺卿一人聽的悄悄話:“我總會患得患失,害怕你離我而去。”
臺卿不知道說什麼了,她只是牽住了這個沒有安全感的男人的手:“我總在你身邊的。”
成鉞垂著頭,像一隻失落的大型犬,目光卻不是犬類的溫和,是比狼還要鋒利的色彩:“這是你說的。”
臺卿便笑:“我什麼時候哄過你?”
成鉞抿著嘴不言語了。他心裡總覺得有很多這樣的時刻,卻還是不希望傷了臺卿的心。他只是感受著掌心熨帖的溫度,嘴上輕輕應了一聲:“嗯。”
臺卿像是聽見了,嘴角露出一個笑來。
前面的玄松在猛力招手,似乎是尋到了一間合適的酒肆。
臺卿的手牽著成鉞的,兩人走在這行人往來的街頭,竟像是要走過漫漫餘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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