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卿的臉騰得便紅了起來。
成鉞:......
他的眼神如狼般看向了臺卿。最終卻收斂了,就像一條已經被馴服的狗。
五爺並沒有再說什麼。他只是一口飲盡臺卿斟的茶水,如同飲酒一般。
他揮揮手,“你們走罷,走罷。多帶點衣裳食物,我勸不住你們,也知道你們比我有修為,或許你們終究要去闖一闖的。”
臺卿看了他一眼,五爺卻像是不願意看他了。他又“吧嗒”抽了一口煙,眼皮耷拉著,像是一下子老了許多。
臺卿嘆出一口氣來。
她招了招手,成鉞便跟了上來。兩人走遠了,放五爺一個人坐著抽菸,自己卻走到了掌櫃跟前。
掌櫃正算著賬,手裡的算盤劈啪作響。猛地發現自己的面前投下了巨大的陰影,便抬起頭來。
是成鉞與臺卿。
臺卿壓低聲音道:“掌櫃的,能勞煩您把那桌的帳結一結嗎?”她指著五爺的那一桌。
掌櫃配合的壓低聲音:“自然可以。”
臺卿拿出了荷包,想了想,從其中取出了兩塊銀子,一塊大些,一塊小一些。大的看著價值實在不菲,那掌櫃眼睛都要看直了,忙道:“姑娘的房錢加酒錢可不值這個價,姑娘您拿多啦。”
臺卿卻把錢遞到了他手上:“你再幫我個忙,勞煩您替我買壺酒給他,就您說的那鳳凰酒。這一點碎銀子,也請您照看著先生一點,若是有病有災,便拿出些銀兩為他買些藥物什麼的。”
掌櫃便笑:“這老先生是你什麼人啊,您竟是這般照顧他。”
臺卿看了眼五爺的背影:“只是萍水相逢的人罷了。”
掌櫃收下銀子:“姑娘好善心。”
臺卿卻搖搖頭,與成鉞一道離開了。
她沒那麼多的善心,只是覺得這五爺,莫名有種她師父的感覺。
成鉞似乎也是知道臺卿的意識。他牽著臺卿的手。
很暖,有一種令人安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