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卿看著身邊的男人,始終感覺到一股奇怪。
在成鉞身邊她還是放鬆的。她用胳膊懟了懟成鉞:“怎麼聞柳失蹤你這麼開心啊?”
成鉞笑道:“沒有啊。”
臺卿:……
“還說沒有,你看你笑得褶子都出來了!”
成鉞踢了踢腳邊的石子,輕笑一聲,“怎麼會。”他輕輕拍了拍巴掌:“兒子,來爸爸這兒!”
小獸嚶嚀兩聲,很是聽話便跳了過去。
成鉞擼了擼這少年禿頂的兒子,便大步往前走去。
留下臺卿沉默一陣,默默跟上,忽然開口道:“你是不是佔我便宜?”
成鉞笑:“這你都看出來了。”
臺卿不願意搭理他了。
兩人原路返回,天上的圓日彷彿亙古不變,照耀著蒼茫大地。
不知道走了多久,臺卿忽然聽見成鉞懷裡的小獸叫了兩聲。
她皺眉看去,小獸手舞足蹈,看著非常激動的樣子。
臺卿摸了摸它的小腦袋:“怎麼了?”
成鉞蹲下身,放犼自己去尋路:“它應當是找到了聞柳的蹤跡。”
臺卿一挑眉。
犼在地上嗅了嗅,像是確認自己的想法似的,不一會兒便撒足狂奔起來。
兩人連忙跟上。
似乎沒有什麼顧慮,犼奔跑的極其肆意。臺卿皺著眉看著前方突兀出現的戈壁灘,腳步卻稍微慢了一點下來。
成鉞也跟在她的身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