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獸聽見主人呼喚自己的名字,很是高興的樣子。它翹了翹耳朵,以示自己的興奮。
臺卿卻是無言。
她總有一種這男人現在在追求她的錯覺。可怎麼說呢?雖然成鉞的底子好,聲音也動聽,家裡有個魔尊等著他繼承,可耐不住他現在一身破銅爛鐵,頭髮也亂了,身上也有一些髒汙的痕跡,好不狼狽。
臺卿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成鉞也沒有對之前的話題度多做糾結。他眨了眨眼,言簡意賅道:“被這裡的魔藤纏上了。”
臺卿道:“你剛才不是擺脫的蠻輕鬆的嗎?”
成鉞道:“最後幾根了。這邊的魔藤好像能製造幻境,只是中過一次就會免疫,我方才險些被吊起來抽乾鮮血。”
臺卿看了眼他身上破爛的衣服:“然後呢?”
成鉞道:“它們成了。只是魔族的血液並不好承受,現在,”他指了指地上枯萎的枝條:“它們死了。”
臺卿順著他手指的視線看去,那黑紅乾枯的枝條給了她一點衝擊。
“左右你也無事,該去尋聞柳了。”臺卿道。
她眉頭攏得緊,但勉強還算是有精神。站在成鉞身邊了,她看了看遠處枯萎的草木,“他失蹤久了,我有些擔心。”
成鉞點點頭:“那就走吧。”
明明已經經歷了許多時候,這裡的天色卻似乎永遠的光明。臺卿看了眼遠處連綿的花叢,問:“我們在這兒多久了?”
成鉞似乎是在心底估算了個數字:“我的話,大約已經八個時辰了。”
臺卿點頭表示瞭解,這確實是漫長的一段時間,她心底暗暗估算了一下自己昏迷的時間,那應當是一個時辰左右。而自己的戰鬥包括尋路應當也用了五個時辰,聞柳的失蹤,應該是三個時辰之內的事。
兩人攜手出去,小獸嚶嚶叫了兩聲。臺卿看了它一眼,忽然起了興致,把它從成鉞的肩頭捧下,聲音親暱:“小東西,你現在該說說聞柳在哪裡了吧?”
小獸扭了扭身子,求助的目光看向成鉞,成鉞偏過頭不看它,彷彿身邊的景色當真這麼神奇似的。
卿卿發現求助無果,只好回過身子,拿自己胖胖的背毛蹭了臺卿幾下,討好似的。
臺卿便道:“不要裝可憐,我知道你是可以尋人的,你這不是找到你主人了嗎!”
卿卿嚶嚶兩聲,最終還是屈服在臺卿的淫威之下,搖著短短的尾巴投降了。
它跳下了臺卿的掌心,頭湊近地面仔細的嗅了嗅,隨即尾巴便歡快的甩動起來,像是已經尋到了方向似的。
臺卿心下驚喜,跟著小獸走了兩步,卻發現成鉞竟然沒有跟上。她一轉頭,成鉞就抱臂站在原地,嘴角還有個不經意的弧度。
臺卿心下一驚,察覺到哪裡不對。
小獸拱著屁股往前探索著,不時間還要停下來嗅一嗅,看著很是專業的樣子。
臺卿卻漸漸看出一些門道,這花叢深處,怕是聞柳沒有來過吧……
果然,小獸最終停在了一株赤紅的小果子前,張著嘴巴嚼吧嚼吧都吃掉了。
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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