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真被嚇到了？
念頭一閃，夜九淵竟不由地收斂氣息，這才專心跟著她學。
只是，當夜九淵明白如何才能修煉靈魂力時，他周遭的溫度急劇變冷。漆黑的眸子，就那麼深深地盯著楚千璃，眼中湧動著狂風暴雨。
“咳，你別這麼看我。”楚千璃悄摸摸地後退一步，“該教的我全都教了，可沒有糊弄你。”
想當天師，真的要看緣分。
他不是有緣人，怪她？
“墨臨。”夜九淵忽地一轉視線。
“主子，我也沒能學會。”墨臨飛快應聲，隨後看向楚千璃，苦著臉道，“楚小姐，你實話實說。這靈魂力的使用，是不是隻有你可以？”
“誰知道呢。”楚千璃一攤手，反問，“但我要一開始就說你們學不會，你們能信？”
一陣沉寂。
墨臨撓頭，尷尬地笑。
這種事，當然是做過之後才能確定啊。
夜九淵瞥了眼楚千璃那理直氣壯的小臉，忽而伸手撫琴。
楚千璃眼睛一亮，聽得那叫一個陶醉，這琴音實在是太妙了。不過……此刻是撫琴的時候嗎？
“尊上，你快想想辦法，幫我突破困境啊！”楚千璃一個箭步湊上前，放軟了聲音拜託道，臉上更是綻開一個燦爛的笑。
墨臨抬手捂臉，不忍直視。
主子心緒起伏，都要靠上古神器九霄琴的琴音來壓制了。
楚小姐竟然還上趕著挑釁！
這是怎樣的大無畏精神？
“閉嘴。”夜九淵聲似寒冰。突然出手，一把擒住了楚千璃的手。
“……”
楚千璃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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