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遠行航海就要順利很多了,從臺灣離開之後,幾乎都是順風楊帆的晴天,再加上高山族送給他們豐富的物資,這幾天在船上大家過得還挺舒服的。
“按照這個速度航行的話,不出十五天,就能到達福建沿海岸口那裡登陸了,我這把老骨頭沒想到還挺適應出海航行的,在海上呆了快半年的時間了,卻感覺要比在陸地上來的舒服。”王君璽在甲板之上看著海上的飛舞覓食的海鷗自言自語道。
“可能你上輩子是個海龜吧,轉世以後還是適合在海上游走啊。”身後有一人出言和他玩笑道。
王君璽不用回頭都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出言不遜,他生氣地吼道:“你他媽的小崽子曹龍莽,天天就你最裡面的逼話最多,罵誰是王八轉世呢?找死啊是不是?別看我歲數大,信不信我一把把你這個黑狗熊扔到海里面讓你喂鯊魚!”
曹龍莽笑著趕忙擺手,他拍了拍王君璽的後背,道:“我信我信啊!我這個人就是詼諧,還開玩笑,你這老骨頭可氣的憋屈壞了身體,這不是海上呆的太無聊了嗎?我看大家一天天都沒啥精神,就你這還老是望景啊。”
王君璽不忘了反諷,“你上輩子可能還是個陸龜呢,一會兒受不了口渴,一會兒坐不住滿處瞎晃悠的。”
曹龍莽道:“這不是著急靠岸嗎?話說你這次計算的沒錯了吧,不能又把我們坑了,像上次一樣在海上幹飄著,又有風暴襲擊啥的。”
“這次不會了,雖然海上的天氣千變萬化,作為多年出海打漁的老手也不敢說能把天氣預測的完全不差,不過這次我可以保證的是,在這一帶像這樣的天氣絕對會保持半個月以上,放心吧,你看,這四周海上的魚群海鷗比比皆是,要是快變天的話,它們不會這樣趨之若鶩的肆意玩耍覓食的。”
曹龍莽順著王君璽手指的方向向船尾後方遠眺,也說道:“是呀,我還從來沒見過海面上這麼熱鬧的呢,海鷗海鷹們一群一群的來海上吃魚,而那些海魚們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結群在海面跳躍遊戲,讓捕食者們吃。還有啊,那船後面遠遠的在海霧之中的那一團漆黑漆黑的東西,是大鯨魚吧?也趕這個好天氣出來覓食了啊,這一張大嘴,得吞多少小魚啊……”
“鯨魚嗎?”王君璽有些奇怪,也看了看遠處,他上了年紀,視力不是很好,半天才望到遠處淡淡的海霧之中有一巨大漆黑的物體正在海上游走,並似乎與他們的大船越來越近。
王君璽捋了捋鬍子,說道:“感覺個頭不小啊,普通的鯨魚肯定沒有這麼大的,像是座頭鯨魚啊,可按理來說雖然臺灣和福建連線的這條海域是有很多的座頭鯨魚,可它們一般不會在海面上浮出來這麼長時間呀,座頭鯨出海面吃魚群就是在一瞬間的事情。還有啊,如果它是出來呼吸的話應該會在它的背部上有排氣噴泉的,這有點不合常理啊。”
曹龍莽總感覺這個書館館長轉行船長的老頭兒辦事說話不靠譜,他反駁道:“你老就別老什麼書本上的東西這麼推測來推測去的了,我看就是個大鯨魚,有可能是死了呢,漂在海上的。”
“漂屍的話速度也不能這麼快啊,感覺它的速度比咱們的船還要快,哎,怎麼還有東西……”
“什麼東西?”曹龍莽遠望一眼定睛觀瞧,只見從那“巨鯨”的身上似乎突然朝他們射來了什麼東西,曹龍莽只微一愣神的功夫,立刻反應過來,他一把撲倒王君璽,一邊對船上的其他人大喊道:“有敵來襲,臥倒!”
黑色的炮彈在海面上劃過了一條弧線,不到幾秒的時間,在曹龍莽他們的這艘大船旁邊的海面上,炸開了花,隨即捲起的巨浪如傾盆大雨一般,將大船甲板之上的人都淋了一遍。
這一通翻江倒海的衝擊之後,眾人從甲板上爬了起來,陳霜曉最先一步跑到了欄杆之處,他大喊道:“為什麼這一帶會出現敵船呢?能有這麼遠端的射擊威力,看來不是普通的敵船!”
沈落松趕忙道:“趕緊把伯母和不會武功送到船艙的內部之中,如月負責保護他們的安全,準備好之前上船時以防萬一搬上來的軍事基地的彈藥,準備迎戰!”
而那個本來像巨鯨一樣的物體此時穿過了迷霧,在一公里之外的海面上,終於顯現在了眾人的眼前,果然是一艘巨大的敵船。
這是一艘體型巨大的日本本土鐵甲戰艦,遠處看去至少有四層樓那麼高,上面擺放著數門高臺打炮,甲板下的船艙內的炮孔之中還有數門擺出的大炮,這艘船被敵人精心改造刷漆的,本來應該白色的外表被刷了一層醜陋的黑漆,在正面還畫著一顆碩大的骷髏頭骨,甚是瘮人,四周還畫著好多的野獸猛禽,但是畫的東西有點過多了,使得整艘船在造型上變得毫無藝術價值可言。
不過此時的眾人可沒有心情對這艘船的外表品頭論足,大家慌忙地拿起武器準備迎戰,滅魔和曹龍莽兩人把著船舵,加速船的執行,並準備隨時躲避再度飛來的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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