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晚姝掏了掏耳朵：“這些是什麼？”
“毒人。”
“這又是你煉的哪批毒人？”
從她認識巫達開始就沒見他停止煉製毒人過。
“這幾個是早些時候用殼為煉製的，現在已經有了獨立的思想和意識，但還是需要祟師的控制才能行動，嚴格來說並算不成功，今天就拿他們試試鳳戾的效果。”
巫達拂袖一揮，八顆藥丸便各自進入了對面八人的體內。
剎那間，只聽咔嚓一聲，似是骨骼斷裂開來。那八人體內頓時充斥著黑金光芒，沿著血管向身體各處流淌。漸漸地，光芒越來越亮，八人神情痛苦，彷彿下一秒便要被那黑金光芒爆體而亡。
“啊——”
聲聲怒吼之下，黑金光芒驟然增強。
眾人遮住了眼。
好久，光芒散去，柳晚姝放下遮擋的衣袖往八人方向看。
不過片刻功夫，他們的身形就高大了很多，四肢也變得更粗壯，變成了一個巨人，臉上的黑色裂紋變成了紅色，眼中的血紅更濃了。
妥妥的妖怪樣。
他們對身體的變化並不感興趣，對周圍的環境也是，他們看見了站在對面的巫達，開口道，“你是我們醒來後看見的第一個人，你就是我們的主人。”
“參見主人——”
“嗯。”巫達捋了捋眉毛，對鳳戾改造的毒人很滿意。
柳晚姝看不懂了，“這除了高了點，壯了點，和之前有區別嗎？”
巫達笑道，“姝夫人可以試試。”
“行吧。”
柳晚姝走到其中一人面前，飛身而起，對準他心臟的位置，猛然出手，向後一拉，還在跳動的心臟被她活生生拽出了體外。
毒人的血是黑的，心臟也是黑的。
柳晚姝十分嫌棄地把它捏爆了。
被捏爆心臟的毒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聲音粗厚：“你是主人的朋友，我不殺你。”
說著，他在心臟位置用手一掃，剛才的血窟窿瞬間消失不見。
柳晚姝覺得好玩，又掏了一次。
又掏出一顆心臟，捏爆。
毒人又面無表情地把血窟窿補好。
“不錯哎，居然能自愈再生。”
“這只是鳳戾最不起眼的妙處之一，於毒人而言，它的作用可還多著呢。”
“是嗎？還有什麼？”柳晚姝完全被這可愛的小東西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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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夫人莫急，他們剛剛甦醒，需要進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