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師姐。”
“幹啥?”
那拱起一動,扭頭。
是姜榆。
四人都在撿紙,好清出落腳的地方。呼延卓爾道,“你這是打算鋪紙地毯嗎?”
“沒有,昨晚寫了些東西,沒來及收拾。”姜榆站起來,身上的紙隨著她的動作飄起又落下。她拿掉披著的毯子,隨手扔到床上。
殘陽邊撿紙邊說,“我剛給淵王殿下施過針不久,他的高燒在慢慢退下,身體情況好了不少。不過師姐,”他降低音量,“你真給他下藥了?”
“嗯。”
“什麼藥什麼藥?”呼延卓爾湊到姜榆身邊,碰碰她的肩膀,眼睛眨啊眨,笑嘻嘻的,“是不是那種……”
“想什麼呢!”姜榆一把推開呼延卓爾的腦袋,“只是能讓他好好休息的藥罷了。”
呼延卓爾點頭:“先休息,然後再做壞事,我懂我懂。”
姜榆:“……”
這孩子學壞了!
殘陽看了看姜榆,又想到隔壁沉睡的俊美男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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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來最佩服師姐,這種佩服體現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比如現在。
給人下藥了之後不會心虛,不會害怕嗎?
一臉淡定是幾個意思?
真不怕到時候事了了,人醒過來打死你哦!
紅蕘問姜榆:“主子真的不會突然醒來嗎?”
她還是很擔心。
萬一醒了,那場面可就太驚悚了,他們會死得很慘的。
有人懷疑自己的藥的藥性,殘陽不樂意了。剛要開口,姜榆忽然輕飄飄地說,“你可以去給他一巴掌,或者潑他一臉水。”
言外之意,可以用暴力手段,看他醒不醒。
紅蕘:“……”
謝邀,大可不必。
人間很美好,她還沒活夠。
總算把紙撿的差不多了,幾人把紙堆在一邊,各自找地方坐下。
姜榆左右看了看,“燁王呢?”
“殿下有事,這幾天都不在這裡。”
“行,那就不管他了。”姜榆輕輕敲了敲掛著羊皮紙的牆,“各位,我們一起來把黃州怪事的來龍去脈捋清楚。”
想了想,她對呼延卓爾道,“接下來要說的事,對你而言可能有些難以相信和接受,你要繼續聽嗎?”
姜榆沒讓人叫呼延卓爾,是她自己跟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