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泰:“啊。”
“她去青樓了?”
程泰:“……”
這是被氣到只會說這一句話了?
笑意徹底散去,蕭景淵冷聲道:“程泰!”
程泰被這一聲喝嚇的一激靈。
看吧,主子以前從來不會這麼高聲說話,自打遇見姜姑娘什麼都變了。
“屬下在。”
“告訴黃州駐守的暗衛,先想辦法把派去的人贖出來,再看好阿九。若她敢有什麼逾矩的行為,立馬把人捆了給本王扔回來!”
每一個字都咬牙切齒,殺氣森森。
程泰默默再後退一步,擦擦汗,還是忍不住說,“主子,屬下們……捆不了姑娘,打不過……”
“打不過?”蕭景淵涼颼颼看他一眼,“你們想不想也試試被扒光扔到青樓的滋味?”
程泰:“屬下一定叫他們肝腦塗地,盡心盡力照看好姑娘,保護好姑娘。不讓她做不該做的事,不讓她有任何危險,屬下馬上就去辦!”
“滾!”
恆元帝笑出了眼淚,“你淵王的暗衛都是經歷過考驗,精挑細選出來的,又被慘無人道地訓練多年,個個都是武藝高強的高手,隱藏跟蹤這種小事根本不在話下。如今怎麼回回都被姜榆那丫頭抓個正著,還被整得那麼慘?”
南朝最厲害的秘密武器,碰見姜榆就像老鼠見了貓,一點都沒有用。
蕭景淵冷臉看他。
恆元帝自己笑了半天,笑到肚子疼,看見他弟弟黑得像煤炭似的臉就更想笑。覺得不太道德,還是憋了回去,喝了杯茶,道,“讓你早點表明心意你不說,怎麼樣,人家找別人玩去了吧?”
對面那張俊臉又黑了幾分:“她敢!”
“敢不敢是人家姑娘姑娘說了算。”恆元帝拾起黑子,思索應該放在哪兒,“煙花柳巷之地,最不缺長得好看的人了。萬一人家看上哪個,就在黃州成了親,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黑子落在右下角,恆元帝又道,“要是這麼說,我應該早些把賀禮備下。畢竟是我親封的御前帶刀侍衛,又多此立下大功,聽說她還是個孤兒,無父無母的。這樣,我認她做妹妹,封她為公主,再賜她金銀珠寶,房契良田做陪嫁,反正她那麼喜歡錢,你看如何?”
說完,嘴角忍不住抽動,觀察他弟的反應。
他這個弟弟,話少,不善言辭,什麼都不喜歡說出來,只知道一個勁在背後的默默付出。
就得激一激他,讓他知道,再不說人家姑娘可能就飛了。
唉,一天天為他的幸福操碎了心。
上哪裡找他這樣貼心的兄長。
“三哥。”對面的俊黑炭叫他。
“啊?”
“三嫂每日不提醒你漱口嗎?”
嘴這麼臭!
恆元帝不跟一塊吃飛醋的黑炭計較:“嘲諷我沒用,有本事去找那丫頭說去,說不定她真就遇見喜歡的人,留在黃州一去不復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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