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回去也是死，不說在這兒也是死。
該如何選擇？
姜榆安靜等著，像是看透他們在想什麼，忽然道，“你們不說也行，那就跟我玩個問答遊戲。”
“我問什麼，你們只負責點頭或者搖頭。我滿意了，得到想要的答案，就放了你們。這樣你們回去也不至於因為任務失敗被被滅口。”
又看見他們幾人除了那個掌櫃外說話費勁，隨手撿起個沉點的木塊，一扔，正好打中掌櫃後腦勺。
“轉過來。”
掌櫃揉著腦袋聽話照做。
這才發現自己之前弄錯了方向。
“剛才的話聽明白了？”
“聽，聽明白了。”
“那你是選擇交代，還是不交代？”
掌櫃看了看邊上幾人，一咬牙，點頭。
反正搞不好兩邊都得死，大不了拼了！
“派你們來的人地位不一般。”
掌櫃點頭。
“在黃州百姓中頗具聲望。”
掌櫃點頭。
“上至青壯男子，下至老弱婦孺，都對他敬佩有加，無不信服。”
掌櫃點頭。
“他是黃州官府的人。”
掌櫃頓了頓，點頭。
“不是普通的捕快衙役，也不是監牢裡看犯人的牢頭。”
掌櫃接著點頭。
“他在官府裡職位非常高。”
掌櫃默了默，再點頭。
姜榆突然沉聲道，“他是黃州刺——”
“哐哐哐哐——”
樓下傳來大批腳步聲。
似是身著重甲，拿著武器，步伐聽上去十分沉重。
“吱呀。”
是門開的聲音。
緊隨其後是幾道稍輕的腳步，應是進了大堂。
“下官黃州刺史張常海，恭迎巡撫使大人——”
呼延卓爾跟殘陽對視，笑笑，“來的還挺快。”
姜榆也懶得再問，剛剛純粹是打發時間逗那幾個人玩，轉身伸了個懶腰，“走吧，接我們的人來了，換地方睡覺。”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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