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
恆元帝不懂了。
轉頭看自己弟弟。
那人卻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慢條斯理喝著粥。一勺下肚,嘴裡蹦出兩個字:“難吃。”
然後啪扔一邊。
冰糖雪梨喝了一口也不喝了。
恆元帝兩樣都嚐了嚐:“味道很好啊,哪兒難吃了?”
這明明比很多廚子做的強好吧?
蕭景淵喝了杯茶漱口,看了眼廳中的女孩,淡淡道:“就是難吃。”
姜榆連一個白眼都不想翻給他。
這都不是一回兩回了。
蔣姨還說什麼他生病胃口不好只吃她做的東西。她做了送來,和以前做的一模一樣,人家就嫌難吃。
愛吃不吃,不吃餓死你。
恆元帝看這兩人誰都不看誰,明白肯定是發生什麼事弄得不愉快。一口喝光冰糖雪梨,笑道:“四弟病著,嘴裡發苦,吃東西覺得難吃也難免。但朕嘗著,入口甘甜滋潤,著實不錯。”
蕭景淵“臣弟嘴裡不苦,能嚐出味道。”
姜榆“……”
恆元帝白他一眼,讓他閉嘴。
又跟姜榆道:“隊伍從平南迴來時未見你跟在四弟身側,聽他說是有私事要處理先行一步,現在可有辦妥?”
“回皇上的話,已經……”
話音未落,那邊傳來話語聲:“給自己的主子下迷藥,打暈塞到馬車上,讓幾個不認識的人護送著走。皇兄你說這樣的侍衛是不是該罰?”
恆元帝不理他,接著跟姜榆說話:“看你似是瘦了些,可是遇刺受的傷還未痊癒?”
“回陛下,屬下無……”
那人咚咚敲兩下自己手臂的石膏,輕聲嘆氣,語氣幽怨:“可憐臣弟當時還受著傷就被打暈,好不容易剛好些,瞧瞧,又傷了。”
姜榆“……”
我忍。
恆元帝咬牙,面上還要微笑,忽略那個欠揍的聲音,繼續說:“平南之行你護主有功,擇日朕必有賞賜。”
姜榆:“謝陛……”
幽幽聲音又傳來,聽著還很委屈,“臣弟的飛鸞閣跟廚房毀了,不如皇兄先給臣弟點賞賜吧?”
恆元帝“……”
姜榆“……”
媽蛋,他今天就是來找茬的!
莫名其妙個老蛇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