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呵呵。”
老子信你個鬼!
“要不給您安排重型犯的牢房吧,地方大,牢門是鐵做的,也沒縫,上鎖就要上好幾道,足以表達您的悔過之意。”
姜榆停住腳,盯著對面不遠的鐵門看,半晌,慢條斯理地開口:“其實,鐵門也不怎麼樣。”
牢頭沒聽懂:“什麼?”
話音未落,姜榆左手做爪,掌心一股力量升起。她抬手對著那鐵門,五指微微收緊,往邊上一扔。
咣!
一聲巨響,鐵門從牆上完整脫落倒在一邊。
裡面犯人嚇得一哆嗦,饅頭掉了。
牢頭:“!!!”
他的門,他的門!!
想哭。
狂想!
“姑娘……”
“怎麼了?”
“那裡頭…是重型犯,殺過好幾個百姓的…不好抓…這門…”
門掉了人跑了上哪兒抓去?
姜榆“哦”了一聲,又用同樣的方法把門裝回去,側頭笑了下:“放心,有我在,他不敢跑。”
牢頭擦掉一腦門汗:“……我謝謝您。”
裡頭,犯人盯著又一次嚇掉地上的饅頭,欲哭無淚。
好不容易有一個熱乎乎的,還沾灰不能吃了。
嗚嗚嗚嗚,命苦。
——
淵王府。
蕭景淵醒來沒看見人,情緒不好:“人呢?”
多少年沒見主子發火,今日看了,程泰仍心有餘悸,再想到暗衛剛送來的訊息,他連頭都不敢抬:“被…被抓進大牢了。”
蕭景淵抬眸,目光陰沉:“誰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