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海心裡一顫。
此話另有深意。
莫非……淵王已然知道了什麼?
不可能啊,他不過一個靠著皇上活著的病秧子,怎麼可能會知道!
馮海強壓心中所感,應聲稱是。
馮海走後,正廳只剩下蕭景淵和姜榆。
她想了一下,又把麻煩惹來淵王府,總是不好的。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只見那人坐回主位,疲憊地捏捏眉心,“下一次,該怎麼打怎麼打,不必有所顧慮。有本王在,沒人敢動你。”
他怎麼能猜到我是因著淵王府這邊才沒廢了馮澤?
姜榆甚是疑惑,但也多問:“屬下遵命。”
——
丞相府。
書房裡,一陣噼裡啪啦摔東西的聲響。
下人們皆不敢上前。
能見之物幾乎都摔了,馮海依舊怒火難平。
明明是可以治那丫頭一次,沒想到淵王竟如此護短。
更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敢去調戲那丫頭。
若非是親生的,他簡直就要去打他一頓!
這下可好,不僅沒治了那丫頭,還反被她罵了一頓。
他這麼大年紀,堂堂一朝丞相,竟幾次三番被一個黃毛丫頭這般羞辱!
再加上孩子的斷腿之仇,馮海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忍下去。
要怎麼辦?要怎麼辦?
馮海深呼吸,坐下,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書房內,安靜無聲。
馮海思索半天,依舊無法。
這時,一封奏摺引起了他的注意。
馮海撿起一看,上面寫的是下級官員向請示春遊圍獵之事。
春遊圍獵……
馮海默唸,眼前一亮,忽然又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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