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
一時間,滿院狗叫。
廚房。
姜榆把買回來的蔬菜肉類分類放好,在想要做什麼菜。
她問殘陽“淵王的身體怎麼樣?”
在淵王府看他的表情,估計是不太好。
殘陽組織了半天語言,最後只說了三個字“很奇怪。”
“怎麼奇怪?”
殘陽順著窗戶看了眼外面,確定燁王不會過來才繼續說:“他的心脈受損相當嚴重,而且脈象紊亂,時有時無。”
有脈象是活人,沒脈象是死人。
有時有時無是什麼鬼?
“以他心脈受損的程度早就該死了,可他現在還活得好好的。而且,我發現他的身體裡有兩股氣息。其中一股在不斷侵蝕他的五臟六腑,讓它們走向衰敗,另外那一股則是在修復它們。二者僵持不下,這才導致淵王身體極度虛弱,常年久臥病榻。”
姜榆把魚去鱗,開膛破肚,掏出內臟後放在水池裡清洗,她的手很白,現在染了紅色顯得更白:“有醫治的法子嗎?”
殘陽搖頭:“我不清楚他身體裡那兩股氣息的來由,沒辦法對症下藥,只能先幫他調養。而且氣息在他身體裡應該存在了很久,無論哪一個都不能輕易去除,否則就會造成死亡。”
姜榆站直,捶捶腰,彎腰半天腰疼:“把這事懶到肚子裡,誰都別說。”
“為什麼?”
姜榆想了想措辭,覺得只有這麼說最合適“因為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小說裡,朝堂紛爭中最常用的手段就是用各種見不得人的手段去害人,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雖然她不知道這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風一吹都會倒的病美人究竟能做什麼值得別人去害他,但她也不想管。
陰暗嘈雜的鬥爭,他們不想參與。
殘陽點頭。
——
姜榆花了兩個多時辰做了十菜一湯。
沒覺得吃不了,主要是想給兩個小孩補補。
這次忙了這麼多天,蕭景燁瘦了,殘陽受傷也瘦了,一摸臉都不是肉嘟嘟的感覺了。
她不高興,高低得讓他們兩個胖回來。
剛把菜端出廚房,就看見某王爺被不到他腳踝的姜滾滾追著滿院跑。
是的,滿院跑。
姜榆都要無語死。
事情以姜滾滾被拎到一邊吃飯結束。
菜上齊,蕭景燁跟殘陽就開始了狂吃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