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西門芬安連忙打斷了她,更是一臉驚訝的樣子。
“你說什麼,俞鐘琴,你說那個十七根弦的頂尖法器,就是老祖宗留下的那個寶貝嗎,聽說那可是整個音符大陸的殿堂級的神器了,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一個別的能夠和它相比的呢?”
俞鐘琴的名聲可真的是響徹了整個音符大陸了。
卻見到凌寒點頭,表示同意。
“對,就是那個,你知道嗎,這小子成為了兩位先賢選中的繼承者,有多少修音師踏破鐵鞋,到處去尋得真身,卻都是徒勞而反,這小子可真是奇怪了,到了那,聽說只是向著先賢的石像跪拜,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禮,就得到了它,這東西來的或許真的太過於簡單了?”
面對著凌寒的話,西門芬安自然是不會這樣想,萬事都講求個緣字。
“凌院長,這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武昊辰能夠被兩位先賢認定,或許就是看出了他身上的某種品質了吧,試想著,那些之前去過那山洞的人,又有誰能夠做到向這兩位已經去世的先祖行那麼深的禮節,即便是真的有,又有誰是真心實意的,純粹的行禮呢,哪個不是因為俞鐘琴呢?”
說到這,凌寒仔細的想了一下,深知這些人的目的,確是如西門芬安所說,還真的就是這個樣子的。
每個人無論去那裡做什麼,似乎都是為了那柄俞鐘琴所做的,所以他們這些人似乎並沒有懷著敬畏的心,真的去尊敬兩位先賢,這也難怪都是被先賢所拒絕的。
但武昊辰在跪拜之前似乎根本都不知道這架琴會有如此強大的能力,更不知道,自己會因為這次的跪拜而瞬間擁有了音魂,成為了一名合格的修音師。
“公主說的是,這種事可遇不可求的,咱們也就不要去討論他了,不如叫上武昊辰,咱們一起去看看他還未曾謀面的母親吧?”
關於陳若竹身份的事,這些學院中的前輩都是非常瞭解的,所以提到了陳若竹,想來還是應該叫上武昊辰,打算讓他們母子相認的。
隨後卻被西門公主登時拒絕了?
“不行,姑姑他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過我,她和武昊辰的關係,千萬不能讓武昊辰知道的,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
對於因何要這麼做,非要讓母子不能相認,西門芬安卻也真的不知道了,現在兒子都到了眼前了。還要隱瞞著,確實很讓人不解?
反正這都是陳若竹的意思,大家作為朋友,只要這麼做就行了。
此刻的姚玉含從一個內幻堂的弟子變成了普通人了,為了救武昊辰,她付出了太多了,不過,面對著這個自己深愛著的男人,她沒要一絲的報酬?
只想著自己能在他身邊,純粹的保護他,讓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就好了。
姚玉含孤身一人,坐在內幻堂左側的小溪邊,靜靜的看著池塘裡面鮮豔盛開的花朵,默默的沉思著,自己現在和武昊辰的關係應該是怎樣的?
正巧,李瓊也從此地經過,遇見了她,自然是要上前來打聲招呼,還有些事要跟她說的清楚的呢。
“姚玉含,你現在已經不能再內幻堂繼續修煉了,你已經是沒有音魂的普通人了,內幻堂的名額何其珍貴,你應該要把這裡面的名額讓出來,送給其他還在外幻堂,但是有實力的弟子,才行?”
面對著如今的姚玉含,李瓊知道了她的情況以後,可並沒有對她有一絲遷就。
更是因為她是武昊辰的女人,心中的想法就更加凌厲了,憑什麼他能得到這麼多女孩子的愛。
沈慕清深深的愛著他,眼前的姚玉含也是這樣,竟然能為了他,放棄修音,這是何等至死不渝的愛啊?
總之,自己是怎麼說也不能讓他武昊辰好過了,這便是自己的目的。
“我已經不在內幻堂上課了,我只是在此住宿而已,我現在也沒法在修煉了,我自己知道,我的那個名額早已經讓出來了,騰給了新晉的弟子了?”
既然是擺明了要給姚玉含難看,自己又怎麼可能就這麼離開呢?
反正現在已經和武昊辰撕破了臉皮,我的事,他都是知道的很清楚的,就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整他的機會。
“那怎麼行,新來內幻堂的弟子也需要宿舍的,你現在佔著內幻堂的位置,那個弟子怎麼辦,所以現在最好趕緊搬出內幻堂,回去外幻堂才是你應該做的?”
對於李瓊的強詞奪理,姚玉含自然是不予理會,更不會答應他的要求,雖然他是戒律堂的副會長?
不過沒有沈慕請和導師的要求,誰也不能趕走自己的,自己可是為學院立過汗馬功勞的弟子?
“李會長,你沒有任何權利指使我這麼做,我留在內幻堂是學院特批的,我想請你知道?”
仔細的考慮了一下,李瓊心中一喜,隨即,又改換了思路。
這是她深愛的人,只要這是對武昊辰有影響的事,他就會必然同意的,隨即說道。
“我當然知道,不過,你有沒有考慮過武師弟,你知道,現在因為你這個沒有音魂的普通人留在內幻堂,他要承受多少壓力,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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